也有可能,是哪个“八婆长舌妇”跟花倬云提到过苏迪恩那张脸是苏缇恩的翻版?
在这个关头,有人竟喊出一个横死七年之久的故人名字,给这本就紧张的局面更添一份诡异,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众人全都保持沉默,被谢南城随手带上的房门缓慢敞开,引起大家留意。
却原来是再依依清醒之后,听到门外声响,想要出去看看,发现礼服被人为损坏,于是披上一件保守的长袖睡袍,踉踉跄跄走出来,一手拽开门,一手捂着睡袍前襟,抬眼看出去。
还是谢南城最先反应过来,忙甩掉苏迪恩的手腕,转身正对再依依,绽开温柔体贴的微笑,与杠上苏迪恩时的怒目而视截然不同:“依依,刚刚把你累坏了,外头的事有我就好,你回去躺着吧。”腻死人的宠溺口吻,说着暧昧的话。
这会儿的谢南城,满眼满心全是再依依,无暇他顾,所以没发觉安泽宇鬼鬼祟祟地凑过来。
谢南城说完之后,想要搀扶腿脚虚软,站立不稳的再依依,结果安泽宇横插进来,结结实实的拳头,狠准稳地轰在谢南城已经负伤的高鼻梁上。
好不容易止住的温热暖流再一次倾泻而下,谢南城临时更改意欲去搀扶再依依的手的方向,直接捂上自己的鼻子,弯下腰弓身成一颗巨型大虾状,口齿不清地咒骂:“混蛋,你个安土匪,舒坦日子过腻歪了,想要找点刺激对吧,你等我倒出时间的,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玩玩,不把你收拾得跪地求饶,老子跟你姓。”
安泽宇习惯性地拿手指掸掸额前红棕色斜刘海的卷发梢,不知从哪里抠出几张搓揉得跟从垃圾桶里的捡出来一样的面巾纸,送到谢南城鼻子边,嬉皮笑脸:“艾玛,诚哥你说你这人,眼睛虽然不像我这样又大又闪亮,可好歹也算是5.3的标准视力,想啥呢,好大一只拳头拦在前面都没看到,梗着脖子往上撞,难不成你上辈子是名留青史的撞树萌蠢兔?”
谢南城闭了闭眼,默默咬牙劝慰自己:放轻松,大人不记小人过,再依依正看着呢……君子报仇,背过人去慢慢算!
忍耐这种事,对于谢南城来说,难度系数本就不大,何况又经过多年磨炼——他可以用七年时间去架空再泊钧,容忍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孙子”又有什么难?
然后谢南城出乎安泽宇预料的伸手接过面巾纸,擦掉血迹,再抬头,脸上竟端着温和的微笑:“嗯,抱歉,刚刚我眼里只有依依,倒是没留心别的。”
对上谢南城的笑脸,安泽宇夸张得打了个冷战,一副很冷的模样:“我的天呐——”十足小岳岳腔调,双手摩挲自己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说诚哥,你啥样人,大家心里都明白,别整这些,瞧着瘆得慌,惹不起,真惹不起。”乖乖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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