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斯乾漆黑的瞳里，闪过一抹疑惑的光，眼前的女人，除了长相一样，其他方面，跟李岩的描述，简直跑偏了十万八千里。

“喂……”

程初见等得不耐烦，看着那张面具莫名不顺眼：

“你现在是我的金主，你长得丑我又没办法嫌弃，有什么不好意思露脸的，咱们应该坦诚相对。来，把面具摘了，好好谈谈。”

她弯腰，另一只没拿着酒杯的手，快速向他的面具抓去。

宁斯乾的上身往后一倒，一把捞住她的手，她正要伸另一只手，男人的声音悠悠传来：

“酒要洒了。”

她瞬间定住，酒，不能洒！

见识了她对酒的执念，男人的眼底多了一丝笑意。

“你想怎么谈？”

“我想解除协议，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赚钱还你。”

程初见看聊到正题，求之不得，马上认真回答。

宁斯乾呵的一笑：

“程初见，无父无母，奶奶养大，住在城郊的小房子里，虽然你现在的工作还不错，但想要靠工资还上500万，恐怕你要等到头发都白了。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和底气来跟我谈解除协议？”

面具下的宁斯乾，发出一声促狭的笑：

“不如，我给你提个建议？”

程初见深吸口气，这个男人，将自己调查的很清楚，或者说李岩这个渣滓，把所有资料都提供给了买主。

只要有商量的余地，就行。

她盯着面具后的那双眼，说道；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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