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样？”芊婳被痛苦的皇甫澈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双掌在他眼前晃了晃，惊愕地发现他眼神竟然没有焦距。

皇甫澈疼得受不了时，突然感觉到一双软软的小手摸在了他额头上，轻柔的揉着，嗅到熟悉的气息，他脑海里的痛楚奇异的好像少了许多。

过了许久，他发现眼前的事物慢慢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让他朝思暮想想到心口发疼的脸庞。

“他好像能看见了！”芊婳惊喜看了眼身后的小山和管家。

“看来头疼和失明只是暂时性的。”小山松了口气，“不过若是他反复头疼和失明，那就得找个厉害的炼药师好好看看了。”

“嗯。”芊婳点头。

皇甫澈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着眼前人的脸颊，感觉到真实的触感，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幻觉！

“画儿。”皇甫澈声音沙哑的叫了一声，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生怕她突然消失不见，连眼睛都不敢眨。

“你……你想起来了？”芊婳脸色微变，连忙放开他，然而皇甫澈更快地抓住了她缩回去的一双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皇甫澈满怀歉意和心疼的看着她，趁着自己还清醒着，急切地对她道。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画儿，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芊婳抿着嘴羞赧地别过脸，心口发烫，脸红红的，她没想到皇甫澈会突然对她说这种话，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画儿，我用我一生向你赔罪，只要你能让我陪在你身边。”皇甫澈期盼而恳求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