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季零陪陆曼芝坐了会儿，直到她乏了去睡午觉，这才起身上了二楼。

推开二楼书房，看见靠在高大的书架旁的男人。

季无涯脸色阴郁，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英文书籍，半天也不翻一页。

季零便关上门走了过去。

其实季无涯早就察觉到了季零，却故意不看他，直到眼底出现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

他这才砰的合上书，冷淡的看向来人，微挑了挑眉：“你来干什么，有事？”

季零反复没察觉到他的不欢迎，依旧神色平静，看着他，缓声开口：“那天在美国商业街的枪击，是你干的吧？”

季无涯眼底紧了紧，随即攥住书，不露声色的看着他说：“你这是在怀疑你老子？”

“不是怀疑，是肯定。”

季零勾了勾唇说：“还没替你平顶内忧外患，就这么着急要把我灭口了么，季无涯，你很无情啊。”

季无涯的脸色骤然冷酷下来，一巴掌扇了过来：“季零！我是你老子，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分寸！”

“啪！”

凌厉的掌风袭来，还未落下，就被季零一把握住，动弹不得。

“哦？你确定？”

季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后扔下他的手。

季无涯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心里一个咯噔，喘了口气，沉目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三十年前，你因为一次战争被打中下体，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我是怎么生出来的？”

季无涯脸色白了白，万分没想到几十年前早就被他压下去的旧账都能被季零给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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