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倩说话，千羽只是不理她，电话通了。

“喂……”

千羽没想到的是，接电话的是凌公主。

凌公主知道是千羽打的电话，在电话里甜腻腻的喊了一声千羽哥，然后问米倩跟他去了哪里，害得她到处找，回到医院还被荀子责怪。

千羽没有说他跟米倩现在的位置，究竟干了什么，只是对凌公主说：“你让荀子接电话。”

好一会，电话里传来荀明堂的声音。

慕千羽劈头盖脸好一顿骂，骂完了之后听荀明堂诉苦说这里还疼，哪里还疼的。千羽说：“不管，你就是带伤也来上班。”完事电话挂了。

米倩说：“你怎么骂人，还没有喊凌公主出来吃饭？”

千羽没好气的嘟哝一句说：“女人事多，你自己给她打电话本就结了？”

米倩哦了一声，拿起自己的电话拨打了凌公主的号码。

好一会凌冰才接电话，接通电话，首先是一股脑吐槽，说慕千羽这个没良心的，逼迫受伤的铁哥们荀明堂去上班，然后说他还没有完全好，怎么怎么滴。

米倩苦笑，凌公主这类女人，好骗，真的是不识好人心。

完事，米倩也没能请来凌公主。然后，他们俩去了一家餐馆，简单的吃了一吨，离开餐馆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给侦探所单柳打电话。

单柳告诉千羽，陈昊的胃口挺好，他点的是美团外卖。

有鸡腿等好东西。

陈昊吃得好就好，千羽跟米倩去了上官佳荣上班的神经病院。

上官佳荣看见千羽少不了一阵玩笑。

“老弟，还以为你提前去阎王那报道见不得你，没想到你阴魂不散又来了。”

“哈哈，老主任这玩笑有点过，我的单子没有完成，阎王老爷也不好为难，把我拉去。”

“那是那是。”主任看米倩看千羽问：“二位今天来打算见李默？”

米倩笑着点头问：“他的情况有好转吗？”

老主任深锁眉头说：“时好时坏，在他的内心深处，就像有一只邪恶的手，深深揪住他的神经，没有发作的时候是一个正常人，发作了的时候，鬼哭狼嚎，强要说有鬼跟着，还强烈要求在他的屋子里安装摄像头，说半夜三更那只鬼就会出现，还说每一次鬼出现，就抱住他的头啃。对了，他的头的确有伤，有一天，头上冒的血糊满一脸，整个就一血人，怪吓人的。”

千羽说：“是不是他自残搞的？”

“不像是。”主任摇头。

千羽又问：“在我们离开这多天以来，刘素有来过几次？”

老主任陷入回忆中，老眉毛拧成一团，稍后在千羽跟米倩的期待中答复道：“来过两次，第一次来的时候，李默是清醒的，他就那么直逼逼的盯着她看，一言不发，把刘素吓住，不敢久待。第二次，李默病发作，看见刘素就大喊救命，说鬼来了，要索他的命，还跪下磕头求饶，刘素哭了，是哭着离开的。”

千羽点头说：“嗯，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米倩说：“他就那么怕刘素？”

主任说：“心病还得心药医。他的心病就是刘素，糊涂，清醒，在他的内心深处，刘素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