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冰冰临时变卦了，就在发布会的前一天晚上。

她来找简宁，说除非简宁和她一起出席，否则她现在就去退掉机票，绝不会在发布会上出现。

而欧冰冰会出席的消息早已经由星河转知了媒体，她是发布会后续炒作的噱头之一。简宁几乎可以想象秦睿崩溃炸毛的样子，毕竟这一次他筹措了那么久。

用贝娜的话说，是事必躬亲。

昨天凌晨三点还在修改ppt讲义，发邮件来征询简宁的意思。

简宁问欧冰冰为什么执意要让自己出席。

欧冰冰绷着一张脸，冷漠地用一副商人口吻说：“如果我投资的对象都不在现场，那我的出席就没有意义。”

撒谎。

简宁看见她说这话时候右手是握着垂下的左手胳膊的，这是紧张时才会有的下意识防御动作。她在紧张？

简宁和贝娜相视一对。

贝娜开口：“刚好最近欧弗瑞的代言谈的差不多了，本来也要约见的。要不就一起调到明天见吧？”

她给简宁和欧冰冰各自准备了台阶。简宁回b市是以处理代言合作为主，顺道也可以参加发布会，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要知道，现在培训期间，想要请个假回去可是不容易的。

简宁看向欧冰冰，欧冰冰显然现在是不打算和她托底了，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临时改变主意。

“可以。”

简宁偏头。

“贝娜你去约时间，把合作洽谈约在明天晚上。”

“好的。”

“冰冰姐，请给我报销机票钱好吗？”

“你想的美。”欧冰冰转头给助理打电话，“帮简宁订下我旁边的机位。”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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