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极淡漠地道：“不用。”

顾筱筱有点儿奇怪，这两天明明见上官无极除了为她逼毒的时间外，都在药室里鼓鼓捣捣，难道竟然不是为了配制天香摄魂毒的解药？

顾筱筱奇怪之际，又听得上官无极道：“这次，我自己可以试药。”

“上官无极……你……你也中了毒？”顾筱筱大惊失色。

上官无极没有答话。

顾筱筱跳下床，跑到上官无极面前，将上官无极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他的脸比回来时更加苍白。

他、他、他……他也中了毒，却先帮自己逼毒……而且，他也不再拿她作试验……

顾筱筱一瞬间湿了眼眶，怨嗔地看着上官无极质问道：“你中了毒，为什么不告诉我？这种毒既然并不致命，为什么不用我试药？”

上官无极看着顾筱筱着急到失礼的样子，淡漠的眼神中忽然溢出一丝笑意。顿了顿，上官无极一字一字、缓缓道：“舍、不、得――”

顾筱筱浑身一震，张大了眼睛愕然后退。

她……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一步一步退到床边，转身将头埋在锦被上，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上官无极不知何时离开了药室，她想着那三个字，只觉得甜蜜得似有千钧重，又苦涩得似有千钧重。

他宁可用自己试药，也不肯再拿她冒险。他对她，难道真的只是仅仅出于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