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枊翔一听才明白。
血浓于水,虽然东娘没在昭帝身边长大,但知遇之恩对东娘又疼爱有加,难怪她难过。
可他还没有见过昭帝,也一直拿柳相当岳父,故而并未有太多的感觉。不过当听说是在两国初合并时病逝,也就知道了昭帝为何没让声张,同为上位者也有着相同的对昭帝也就肃然起敬。
“人走不能复生,你也节哀。”龙枊翔抱过东娘安慰着。
“我没事,就是心里难受没精神。”东娘恹恹得叹了口气说道:“说是游玩去,就是让我放手朝政,只是没料到两国合并这么快,听暗位说走时很安慰。”
给父母最好的回报,就是让父母看到你有多优秀,所以昭帝是笑着走的,他很高兴,他留下得江山没有被吞并,而是合并,一字之别意义大不同,而国家也会越来越强大。昭帝是睿智得上位者,他安详得闭上眼睛时似乎看到了合并后国家的图腾。
“睡会吧。”他拿过被子给东娘盖上,放下幔帐道:“我会好好守护你得。”说完在东娘脸上亲了亲。
夫妻二人,相互扶持,方为夫妻之道。
二月里的阳光光顾了这片大地,阳光折射在人们的脸上暖暖的,使得人也都精神百倍,就在庄子上,怕土豆被风吹冷了,大被小被得捂了好几层,这路上也得走半个月,由于这土豆金贵,宇千梅派了一个卫队,不敢怠慢这金贵得物种,柳怡然从始至终看着宇千梅有条不紊得安排着,做人待物张弛有度,谁说女子不如男,这句古话有道理。
宇千梅给柳怡然安排好马车,便回到自己的车上,一路无事,除了吃饭一行人就是赶路,比预期早了一天,而黎阳也的确是个好地方,路边的野草也以吐露绿色,远远一看也是春意盎然。
由于柳相提前通知,来到驿站时这里的地方官也马上就知道了,安排好后知府就要宴请,宇千梅以旅途劳顿要休息推了宴请。一行人就在驿站里简单的吃了饭,就休息了。
在柳怡然走后,柳相不忘东娘的安排,安排了马车和车夫,天天接婉兮去宫里,而婉兮第一天上课就没有看到庆云,问了附离才知道,庆云开小灶去了,却没提自己过几日也要走。
一个太子,走的这样悄无声息,显然是有备而来。婉兮是一个不够聪明,但足够机灵的少女,果断的没有追问任何事情。
她的目标是那个异国公主。
苏寒生也得到了通知,知道了迪莎娜来学安国文化,也隐晦得明白这里不欢迎走得不过是形式。而开的课程也有些不同,讲的是五伦五常四维八德,看着也简单扼要讲起来也不麻烦。
苏寒生先讲了五伦:“父子有亲君,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接着又说了五常,仁义礼智信。
和四维得礼义廉耻,就四维得礼义廉耻中的廉耻讲了一刻钟,其意之深刻让从小就学女责得婉兮感到了意义重大。
而八德得孝悌忠信仁爱和平只是一代而过,讲完后问了迪莎娜可明白,迪莎娜晕乎乎得点头,若不是为了景云她马上就得走,苏寒生让她在温习下,又到旁边的屋子给景云他们上课。
迪莎娜没心思温习,她一颗心都在景云身上,对苏寒生注重教的四维是一点没听懂似的,可怜了太傅大人百忙之中抽时间教学得苦心了。
因为太傅已经入朝为官,来讲课倒是成了抽空。
其实迪莎娜得国土文化和安国是不同的,她之所以会说这的语言,也是从小就学得,但很明显都是些皮毛。只要能沟通,能听明白就行了,所以她的话说得也是硬邦邦得。
婉兮看着迪莎娜那不顾廉耻得花痴模样,也在心中为苏寒生七岁不同席为由,分开教学而点赞。
抿着嘴看着迪莎娜,婉兮有些烦:“迪莎娜,你没听懂么,太傅要你温习功课。”
婉兮没称她为公主,她可没觉得这一小国的公主如此不自重,也不配她的尊重。
“婉兮郡主,我比你大些,你要叫姐姐得,即使不叫也该尊我声公主啊,你们安国可是礼仪之邦的。”那迪莎娜妩媚得一笑,话说得软绵绵,可那话里可就不好听了。
“躬自厚而薄责于人,你说我没教养,那你的教养又在那呢。”婉兮睥睨迪莎娜一眼,悠悠然一笑,一副宁可气死人,不被人气死的表情。,道:“说话前看看自己的德行可配么可别责远怨之。”
迪莎娜眼里闪过一缕阴鸷,就那一瞬间就阳光明媚道:“这安国文化我也不懂什么,这以后有劳郡主妹妹了。”她顿了下又道:“我也没多大,叫姐姐都叫老了不是。”说完自己咯咯笑了起来,好似婉兮跟她说了件笑话,这气氛好的就似两闺蜜说着那家胭脂水粉好,刚才的不愉快好似没发生,而是一人用好了在介绍给朋友而高兴不以。
“不懂啊。”婉兮笑呵呵,一副乐于受教得道:“我可以告诉你的。”
“慢慢学,我不急。”迪莎娜说完缕缕头发,掩饰着她的焦躁,一句话惹人反感她觉得失策了,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都是学得头晕,失了头脑,才胡言,但没办法,必须学,转而拿书去温习苏寒生教她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