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是心急火燎,父亲死得不明不白,还不能张扬,在看三皇子,那脸是冷冰冰的,他只能陪着笑脸问道:“东大人来府上可是有什么事?”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父亲被他们悄悄地安排在了这里,程鹏本人又是沾花问柳之人,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这里。
巽玉点了点头说,“郡主不见了,有人禀报,说看到被捉到程府来了。”他说到这面色阴沉。
程遥一听,除了一身的冷汗,哥哥好色,无人不知,这会儿能寻到这里,想轻义打发了也不容易,可还是护短的说道:“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抓了郡主可是杀头的大罪。”
他说到这,往后看了看,看的正是程鹏的方向,在暗处也早有家丁意会,悄悄地往那个方向去了。
巽玉也看到了,他却不以为意,他点了点头说,“对,对郡主意图不轨,当然是杀头大罪,程将军很懂律法。”
程遥也知道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可请人进屋喝杯茶,又显得不合时宜,而自己还真就没这份心。
看着懂事的家丁走了一会儿,他才问道:“大人可要搜查吗?”
“查当然要查。”巽玉朗声说道。
程遥一听指了旁边的位置说道:“大人从这查吧。”
半天没说话的附离,却直直的走了过去,并说道:“还是查这边。”
程遥一看,心里没来由的一惊,他稳稳心神,告诉自己会没事的。
可事情往往是你怕啥来啥,就在这时,听里边是一阵喧哗:“大公子死了,大公子死了。”
这喊话的正是刚才去偷偷报信的家丁。
程遥一听,人都有点懵,他急忙往里奔去,一进门就看到程遥是七窍流血,死相狰狞。
而就在尸体的不远处,坐着一小姑娘,正幽然的喝着茶,全然没有为死了人而恐慌。
他刹那间明白了,这人就是家丁禀报的他们老太爷新找的“财人。”被重色无度的程鹏抓来的这里,可人怎会会死呢,他转身看看跟来的巽玉。
这一桩桩,一件件,自然是不简单,可又是怎么回事?
程遥一看这情形,是脸都白了,他像巽玉望去,眼神中有藏不住的锋芒。
对于程遥目光,巽玉并不躲闪,和附离带过众人,来到了里边,他大摇大摆,全然没理会这里躺着个死人。
他嘴角上翘,如果这一切,对方认为是自己做的,也无所谓,毕竟要让对方相信,这是个十三岁的少女所为,也不会相信,反而显得自己在推搪。
淡然的一笑,随即也笑的越发深,在这死了人的环境里,还能笑得这样肆无忌惮,也就是他了。
程遥的内心此时是翻江倒海,这局面是不受掌控,屋内的郡主让他百口莫辩,如果今让他们任何一个走出这里,那自己也是死路一条。
可要造反却失去了父亲这个智多星,打仗是亲兄弟可如今也没了,这时间也是倍感急促,一时之间没有摸清楚始末,亲人却是全都去了。
箭在弦上,早晚得发,如果不先发制人,那就受制于人,已死过的父亲若是被发现,那是罪上加罪,他心里算计着看着屋内的三人,一时之间阴晴不定,还拿不准主意。
那人的沉默,谁都没放在心上,附离眼下最关切的还是婉兮,看她有没有受伤,这一番打量下来,发觉她除了饿了几顿,还是没有伤的。
附离这才放了心,看着对面的程遥如同看见了仇人,幽蓝的眸光闪过惊涛骇浪。
程遥看着巽玉的笑,怎么看都是招摇,这一会不到的功夫里,是死了老子又死兄长,这仇是接下了,可他面上还强自镇定,让这恨别太明显。
在看坐在对面的女孩,衣着端正,丝毫没有凌乱之处,凤眼清冷的看了过来,清秀的脸上没有半点慌张,没有为恐怖的死相而畏缩,反而是眼神中带着嘲讽看着他。
程遥皱了皱眉,把目光又看向死了的程鹏,平时无论他怎么劝,对方总是一句,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今真就成了花下鬼。
原来那日,程鹏趁乱带走了婉兮,本想回内宅风流快活,家丁把人带进去,就被赶了出来。
这临出来时,还看到程鹏追着婉兮跑,看着稚嫩的小姑娘慌张的模样,他很是受用,弄的桌子板凳叮叮当当的响,这在门外都听的到。
守在门前的恶奴还问道,用不用帮忙,那时程鹏还大笑,说这样够刺激,这玩够了小绵羊,对小豹子反而更有猎取感。
不多时还传出媚笑,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可家丁似乎感到这声音有点过,可想在问问也怕招来责骂,想想这人平时有多变态,也就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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