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歆怡被关在门外，在原地站了几分钟后才悠悠转身，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子一个不稳，向前倾倒。

许廖文眼疾手快，正好扶住她轻巧的身子，只见她双眼通红，一行清泪顺势滑落。

“你……没事吧！”许廖文也不知道还说什么，对于姨母跟许佳慧做的事情，他无力解释。

因为他看的清清楚楚，聂歆怡在说出那些事情以后，白玉芝根本没有悔过之意，反而认为是理所应当。

也更没想到的是，他本以为幸福生活的一家人，聂歆怡从小在不优秀也听话，可到头来，一切都会表面。

“没事？怎么会没事，许廖文，如果你从小生活在这种家庭中，你会怎么办？”

聂歆怡很聪明，将这种问题抛给许廖文，让他替自己出出主意。

顿时，本来搀扶着她的手一抖，别开眼，眼底尽是为难。

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看吧，你们终究是一家人，我不过是你姨母的继母，所以你根本不会偏袒我，也不会相信我，即便你亲眼看到，亲耳听到。”

即便他知道白玉芝跟贾秋林有关系，即便他知道白玉芝已经在某种程度上犯了法，他还是无动于衷。

因为，那是他的亲人。

她推开许廖文，眼底饱含苦涩，退后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许廖文，我这个人向来眦睚必报，白玉芝跟许佳慧这些年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笔一笔跟她们算清楚。”

聂歆怡猩红的眼中充斥着恨意，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却模糊不了她的内心。

许廖文害怕聂歆怡做傻事，担忧想要上前，却被聂歆怡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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