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花开一样，顾西凌对如茹的审问并没有多长时间，倒是在侍卫身上下了功夫。

“本师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父母何人？”

一旁捕快无语望苍天，大人你倒是换个台词啊！

“奴才一念，父母皆是从前左相府的下人，从小和花开、大夫人一起玩着长大。”

顾西凌露出了笑容，此人是条大鱼，疑似给大将军戴了绿帽子的大鱼。从小青梅竹马的故事，怎么看都有激情呢？

“既然你与夫人是小时的玩伴，那你可知道夫人和大将军如何相遇、如何相爱的？”

一念紧张兮兮地问道：“大人，奴才所言，大人可会告知其他大人？”

呦，怕泄密的？还真有劲爆猛料？“汝大可以放心，本师来于西域，虽不及东原人士面面俱到，却也知替人保密是待人的基本礼仪，汝大可以放心。”

这么一来，一念才放下心来，道：“奴才的父亲和花开的母亲是青梅竹马，长大后又同在相府为奴，得到相爷的赏识。花开的母亲是相爷的贴身丫头，有那么一段时间，奴才听见母亲和父亲称花开是“那位小姐”。长大后奴才问过父母，才知花开的母亲是相爷的通房丫头，地位最高时堪比夫人。后来九姨娘进了门，一下子就把她打压了下去，花妈妈这才安下心来成亲生子。

“奴才怀疑……奴才怀疑花开是花妈妈和相爷的女儿，是花妈妈被九姨娘打压后怀上的。相府一共五个少爷，只有大夫人一个女儿。在大夫人出生后，相爷曾说若是大夫人遇到一个好人家，必定给她准备最丰厚的嫁妆。相爷一家重女轻男，每代却只有一个女儿，无论直系旁系，只有一个女儿。大人您想，若花开真是相爷的女儿，那必定会是人中龙凤，嫁人时也会面上有光。”

顾西凌无奈扶额：“小伙，你跑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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