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一定不能忘记 狼世子的恶妻
萧雅动弹不得,憋红了脸,张嘴,想要破口大骂:“你这个……”
随着他手指在她哑穴上面落下,她的骂声戛然而止。
他慢慢的扯开她的衣袍,表情严肃得好像在做一件古老的仪式,解扣子的动作优雅而认真。
萧雅闭了闭眼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不能阻止,索性不看,起码能够自欺欺人一下。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看着温文尔雅的他,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她心里,以前他给她的伤害,全因她自作多情,很大程度上怪不得他!
但是这一刻,他对她所做的事情,简直是禽兽不如!
她身上的衣服悉数被他脱去,夜风吹来,她感到了阵阵冷意,她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可惜穴道被点,她只能像个人偶一样由他摆脱。
她能感觉到欧阳少华投在她身上的热烈目光,但她不愿意面对,眼睛依旧闭得紧紧的。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随即,欧阳少华火热而健壮的身体向她压了下来,带着令人害怕的僵硬。
他的唇,落在她的嘴上,她的脸颊上,她的耳垂上,最后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其辞道:“雅儿,你真美,你真美……”
萧雅眼泪汪汪,要是早知道‘肉太肥会招狗咬,人太美会引狼上’的道理,她一定一定祈求上天给她一具一般点的身体,像这样魔鬼的身材,她完全掌控不住。
他说着,将吻往下移,吻过浑圆,吻过纤腰,吻遍了她的全身,连她的脚趾头都没有放过。
他吻她时,真把这当做了一场仪式,一场一生一次的仪式。但萧雅感受不到,她只觉得他湿漉漉、滑腻腻的舌头像是令人害怕的爬行动物,在她身上来回的动,让她毛骨悚然。
终于,他吻够了,强势的将她打开,强势的攻到了她的身体里,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雅儿,记住,记住这一刻。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他说完,开始迅速的不顾一切的,完全凭借本能的,美好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嘴里又开始低喃:“不要忘记这一刻,永远不要忘记……”
渐渐地,欧阳少华红了眼睛,俨然成为一头不知道餍足的野兽,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忘记了他的身世,忘记了他和她之间的恩怨,更忘记了她此刻的不愿意。
他只知道,不管以后怎么样,这一刻,得到她的人是他。以后,不管是憎是恨,她永远也忘不掉他!
萧雅疼,疼得想要大声哭叫,哑穴被点,她只能无声的流着眼泪。
要是有一天她足够强大,她发誓,一定要把欧阳少华打败,找十多个男人爆他的菊!
欧阳少华还在忘我,他的僵硬像是一把刀,无声无息的宰割着她,让她有鲜血淋淋的感觉。
事实上,她确实是流血了,只是处于亢奋中的欧阳少华没有发现,他以为他能触碰到的湿润是她热情的表现。
他错了,她没有动情,不但没有动情,对他这个人她只有厌恶和憎恨,怎么会有热情呢?
她小产没有几天,是不能经历房事的,何况他这样无所顾忌的乱来和摆弄,她早已经成了破布娃娃,疼到最后眼神涣散而迷离,眼泪也已经干涩,反而没有任何感觉了。
欧阳少华到了顶,吼叫着,颤抖着,双手扣紧了她的腰,汹涌的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出来,好半天才从欢愉中回神。
他看向她,眼带浓浓的爱意,本以为会看到她羞怯或者妩媚的样子,可惜他错了!她此刻脸色苍白,眼瞳涣散,脸上还挂着还没有干涸的泪水。
他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随着这个动作,一滩血从她体内涌了出来。
这下子,欧阳少华真的失了神,他毕竟太年轻,根本不知道小产对于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更加不知道小产之后女人是不能经历房事的。
他脸色也跟着苍白起来,原来他感觉到的湿润是她的血……
他手忙脚乱将萧雅扶了起来:“雅儿,你怎么了?”
久等不到萧雅的回答,他方才想起自己把她的穴道给点了,连忙解了她的穴道。萧雅终于可以发出声音,可此时她已经失去了神智,只能无意识的发出痛苦而轻微的低吟。
欧阳少华慌慌张张为她穿衣服,颤抖着双手,害怕的说道:“雅儿,你坚持会,你坚持会,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好不容易将两人衣服都穿上,他这才想起可以先点穴为她止血,他试了几次,方才成功点住了她的几个大穴。
他抱着已经昏迷的萧雅,快马加鞭往邵阳城里赶。
不知道是点穴止血起了作用,还是其他原因,萧雅体内没有再大量流血,这让欧阳少华稍微放下了心。
行了一刻钟,前方的道路上面站了几个人,他们的影子被月光拉长,看上去有一股肃杀的气息。
欧阳少华将右手从萧雅的小腹上面移到了自己的腰间,暗暗握紧了剑柄,左手拉住缰绳,并且搂紧了怀里的萧雅。
本以为是一场不可避免的大战,待走近了,他方才发现为首之人是岳尚。
欧阳少华落寞一笑,她的丈夫来接她回家了,而他明明不想松手,却找不到挽留她的借口。
“欧阳少华,放下她!”岳尚开口,声音冷清,面无表情。
欧阳少华没有说话,再次低头看向萧雅,昏迷中的她真是恬静,像个孩子,可爱得让人心生怜惜。
在岳尚的注视下,他一手搂住她,身体微侧,缓缓低头,将唇印在她的唇上面。他并没有深入,甚至没有张嘴吸允一下她的唇瓣,只是两唇相贴在一起,盯着她长长的睫毛看了会,然后缓缓分开的,低声道:“雅儿,我走了,如果你恨我,等我们再见面时,我给你机会来杀我!”
说完,他将她用力托起,向着岳尚抛去,然后策马,飞扬而去,快得不给岳尚发怒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