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有危险了，要组织安全撤离，这样人家才愿意真心为你做事。”

“有了他们，就是你的官员昨晚跟谁说了几句话你都能知道。”

“可你也不能过度依赖间谍，不然他们的权力就凌驾于皇权之上，可以看谁不顺眼就捏造证据。”

“间谍可以培养，也可以后期发展，要秘密就行就是了。潜伏十几年再用上的，也是可以的。这就是你的暗棋。”

王小米说得口渴，啜饮一杯茶，看着景宇文和皇帝还在认真思考，心里很满意，听进去一点都行。

王小米淡淡说道：“我今天最想说的有两点。刚才的都是皮毛。”

十王爷：“……”

景宇文：“……”

王小米气哼哼道：“你俩那是什么表情，今天我高兴，我就痛快给你们说了。我这人懒，不想写下来，明天说不定就忘了，不想听我就睡觉去了。”

“别，你说，朕愿意听！”景宇文赶紧讨好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丫头，你说，你的话很有参考价值。”十王爷捋着胡须讨好道。

“皇帝啊，笑是这样的，最主要是调动脸颊上这两块肌肉上拉就可以了，不用那么费劲。”

“你多照镜子练习，跟着我学啊！”王小米指着自己脸颊上的肉做个往上拉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