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去吧。”

“是。”黑衣人倏地一下，又消失在了夜幕中。君笙看了看，折身返回客栈。

半晌，又有两人出现在屋顶，赫然便是空令与重玄。

“公子，为何不让属下回汀州？”

“他想演戏，陪着就是。”

“那苏姑娘……”重玄想了又想，还是把肚子里的话说了出来。却看见他家公子毫无波澜地开口：“总得让他以为抓住了我的软肋，不然要消磨到几时才会有个头？”

“既是演戏，那是否需要派人暗中保护苏姑娘？”

“不必，天清阁若是连她都护不住，早就被各方势力瓜分了。”空令低头看了看湿漉漉的瓦片，复又开口：“再者，你真当她看不明白吗？”

重玄在心里遗憾地喟叹，还以为主子真遇上了心上人，真是令人失望。

月亮越发亮了，高高的悬在天边，明晃晃的。

过了一会，重玄又听到他的主子，轻轻地、缓缓地开口：“不过，就算不为情，我也会护她周全的。”

重玄下意识就反问：“为何？”不是说不喜欢人家？

空令望了望沉沉的天，一双眼睛里径自露了几分笑意。

“大概是，她送了个锦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