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也大半个时辰了，石猴脱不出境妖的包围，打散一个又幻化出一个，耳边只听境妖咯咯的笑声，无奈至极，便问道：“你知道为什么鱼要生活在水里吗？”

“为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

境妖歪着脑袋，“您不是觉得这样就能抓到我吧？”

“……”确实。石猴一掌推开突然闪到面前的假象，面色如常，“不会。你站的远听不清。”

境妖认真的点头，似乎觉得很有说服力的样子。便依言走了过去，还是站在假象的外围，

“我站在这里可以吗？”

他以为她会走进，至少会进了这些假象，这样他才能抓到境妖。在方寸山的修行是充实且辛苦的，因此虽然打来打去也不怎么劳累，只微微一笑，看了前面水边的大石头，走了过去，面前的假象自觉散开。石猴坐到石头上，颇为开心的翘着二郎腿，“是因为他没有腿。”

“有的鱼也是有腿的啊……”境妖思考了下，“她们在水里是鱼尾巴，到了岸上尾巴就会变成腿。”

“你是说妖怪？”

“不。只是普通的生灵，我在水里玩的时候见到过，然后……”

“怎么了？”

“没有。”境妖若有所思的看着水面，忽然仰起脸蛋，“您来这里应该是来找兵器的吧，我要是能帮你找到一件好兵器，您能留在这里吗？”

“这个……”石猴无奈，装作思考的样子思考了半晌，才回答：“不必了，我同师兄弟已经把山里走过了，那些神兵利刃是有极好的，但我不喜欢，所以也不用你费心了。谢谢你的心意，境妖。”

“您、您叫我境妖？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我…是的，毕竟这么久了，您可以重新来到这里已经很难得了……”

听不懂。

石猴不知道境妖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激动，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总之和他有关。

“你，之前我们发生过什么？”石猴小心翼翼的问，他这句话怎么说着怪怪的？

那边境妖抬头怔怔的看着他，“不能说不能说。”

眼角的泪水做不了假。

境妖兀自言语了一阵，右手指着水面，“水里面，有您以前的东西，您当做兵器来用的万年定海神针，被放在了里面。”

石猴点头。

“您一直往下游，水底的最深处，神针被大禹放在了里面，您拿出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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