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先生,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如果你想找和静的话我可以帮忙告诉她,但是我本人并不觉得和你有什么瓜葛可以接受被你不尊重的对待。”
卫少臣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
“没有吗?那你跑什么?”
苏凉张了张嘴却解释不出来,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晓得刚才抽风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可这样的反应看在卫少臣的眼睛里更像是一种心虚:
“怎么不把理由说出来?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做贼心虚?”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做贼心虚?”苏凉也来了脾气,在她的认知里,如果有人被冤枉成贼还能淡定如初,那才叫有问题,但那是苏凉的认知,并不能代表所有人,尤其是卫少臣的,而在卫少臣的认知里这一切都恰恰相反,这么激动,才是有问题,根据一种说法,这叫欲盖弥彰。
“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做了坏事还死不承认,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把那张照片还给我,要多少钱,你开口。”
苏凉云里雾里的:
“什么照片?”
“你还装?”
“我真的没有见过什么照片,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你继续这样我可以告你诽……”
苏凉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捡到的那个钱包,里面的确是有一张照片,难道他说的是那个?
卫少臣不屑的看着她:
“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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