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死在你手里，或者说，我的生死也在你的手里。”

韩振宁被噎了一下，挑了挑好看的剑眉：

“你该不会对苏凉感兴趣了吧？”

卫少臣终于从文件中抬头看他：

“你什么时候这么热衷于八卦了？我今晚就会离开，你不觉得在这之前应该要熟悉一下我公司的业务吗？”

“切。”韩振宁一副你少来了的样子：“你只是去一个星期，又不是去一年，我例行公事来几次都觉得是多余，用得着了解吗？再说，你的五个美女秘书难道是摆设吗？”

卫少臣低笑：

“希望有你喜欢的。”

“你少拿我开涮。”

卫少臣点点头，这的确不是一个可以长时间开下去的玩笑，便转开了话题：

“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

“说。”

“那个，夏天离开这么多年了，你那方面是怎么解决的？”

“靠！”韩振宁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卫少臣：“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怪癖，丧尽天良啊，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再做那种事存心来气我是不是？”

卫少臣摇头，笑看着他：

“纯属好奇而已。”

韩振宁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卫少臣活活吃下去的狠劲，在卫少臣觉得他或许真的会揍自己也说不定的时候，韩振宁突然举起自己的双手，自豪又骄傲的得瑟：

“老子还有一号炮友和二号炮友。”

卫少臣看着他干净修长的左右手，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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