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人多的原因，菜上的并没有很快，而苏凉又是一副马上要睡着的样子，多少让卫少臣有些为难，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苏凉的肩上，苏凉睁开眼睛，看了看，没有拒绝，再次说了一句谢谢。

“你不是第一次来香港吧？”

苏凉听到这句话，便真的睁开了眼睛，然后让自己坐直了身体，因为她始终觉得和别人说话趴着未免太过不礼貌：

“不是。”

“你的法语很流利。”

“以前学过一点，没想到还记得。”

卫少臣微微笑了笑：

“我觉得你像一个迷。”

苏凉微微挑眉，似乎是在询问卫少臣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感觉。

“昨晚的那块手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patek philippe的ref。5200吧？底价在1200万人民币以上，一年只生产两块，据我所指，它的订单都已经排到2020年了，你的手上却有一只，看样子还是特制的，对吗？”

苏凉看着他，表情不曾有过变动，也没有说话。

“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学费和生活费甚至都要靠自己打工赚得，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块手表？还有，你说你以前只是学过一点法语，可你的流利程度一听就是经受过专业的指导，这似乎都和你的身份有着很大的出入。”

苏凉抬眼看他：

“觉得我是骗子？”

“当然不是。”卫少臣微笑：“我反而觉得你是落难民间的公主。”

对于卫少臣的猜测，苏凉并不想说什么，之前的那些恩恩怨怨她都不想再提，更何况还是面对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男人，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好在卫少臣并没有再追问。

苏凉其实一直很想问卫少臣一个问题，却好像都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现在这个时间，反正也没有别的什么话题，干脆就问了出来：

“我一直很好奇，你带我来香港做什么？”

“你觉得呢？”

“不知道，本来我以为会是一场**的交易，但似乎又不是。”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你很期待是**上的吗？”

苏凉一笑：“您想象力真丰富。”

卫少臣淡笑，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着节奏，苏凉的目光也被莫名其妙的吸引了过去，并在心里数着数，幼稚的猜测他会不会在下一刻就停下，可是直到她忘记自己数到了哪里，卫少臣的手指都还在很有节奏的和桌面碰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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