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等等。”杨慧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一阵很奇怪的味道，“你嘴里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月夏被说懵了。

夏离忧赶紧凑上来闻，肯定说道：“没有口臭。”

“滚。”月夏瞪她一眼。

杨慧举手让她们安静，努力回想了好久，终于想起来：“刚才是不是张敏用了内力？”

“是的。”回答的人是夏师傅，“我感觉到了，不会有错，一定是西域的内力，咱们当中，只有张敏是西域人。”

“那就是了。”杨慧知道这是什么了就跟他们解释。

原来‘杀人如麻’只是一个让人变得疯狂的毒药，在西域虽然是说用来培养暗卫，但那是之前，后来有人发现这个毒药的bug就没有人使用了。

估计当年的张晓并没有完整的看完那本书，所以只记得前面哪部分。

这个毒药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中毒者在杀完人碰见血之后，就会疯狂的自残。

这也是后来为什么没有再使用的关系，不过这段是后来加上去的。如果不认真看完书的话，很难发现，杨慧知道也是因为她认真看了。

月夏听到会自残之后，顿时就蒙了，整个人都呆痴了。

“天哪，这还是月夏吗？”夏离忧伸手晃晃眼睛都没有用了，彻底蒙了，这简直是惊悚啊。

“月夏，你不用担心，虽然你嘴巴上有毒药，但只要没碰过北宫炎就行，你要记住啊，这三天千万别碰他，否则沾染上了就彻底疯了。”

杨慧这话一出来，月夏马上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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