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满眼的流光溢彩，

无崖：“……”

他怕是一不小心上了贼船了。

……

冬天不太好出门，叶清清每天闷头苦读，又有无崖做试验，倒是长进了不少。

只是，白君若教的她越久，越发现她有些歪了。

“若水，与救人治病相比，你似乎对如何下毒，又或者……杀人，更感兴趣?”

“没有啊，哥哥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叶清清扭头一脸惊悚的看着白君若，这误会可闹大了，杀人什么的，她真的不感兴趣，还有下毒……

可能是她最近偷看了两本制毒的书，让白君若发现了。

“哥哥，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对一些杀人无形的东西比较好奇，绝对没有想要做活体实验的想法啊！”

“无妨。”

叶清清原以为要费些功夫才能解释清楚的，没想到，白君若只是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杀生为救生，斩业非斩人，凡事都在一个理字，对错也在人心。”

叶清清：“……”

说的好有道理，她倒是接不上了。

可，她真的没有杀人的想法啊！

叶清清见白君若真没有什么计较的意思，也就不再争辩，只是脸上的神情莫名有几分萎顿。

“年节到了，你可要添两身新衣?”

突然，白君若出声问着，叶清清意外过后，便是满脸的欣喜。

“哥哥，是许我出谷了么?”

“可以着人帮你带回来，外面的世道不太平。”

叶清清想到自己前几天和白君若问来的消息，当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抿了抿唇，表示自己的不开心。

“哥哥，那你倒是和我说说，外面如果真的开战了，我们是不是要派人去支援啊?”

“看情况。”天下良医多的是，还不至于非要从医谷调人出去。

不过，不管南通打的什么主意，白君若都有自己的考量，就算是真的派了人，也绝非一场普通的雇佣交易这么简单。

只是，这些话，他不会和叶清清说。

“那，我们会帮哪一方啊?”

叶清清从心底排斥着战争，不由得，也对引发战争的人多了几分的不喜。

“众生平等，救哪一方，救的都是命，若水，你难不成还有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