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顶着一身被吓出来的冷汗,看着这小子如此目中无人的耍弄人,心头的一口火,噌的一下就窜出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胆量,就看她一把从季海手里抢过竹叶青,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扭动的小蛇利落的塞进季海的裤裆里。
下一秒,一声仰天长嚎刺耳传来!
凤倾城在冷笑中看着季海痛苦的捂着裤裆第二次当着她的面孙子似的跪在地上,一脸铁青肌肉颤抖,干哑着嗓子颤着音儿的低吼道:“凤倾城!你他妈也太狠了,哥哥这儿最脆弱,有毒的!”
看着这孙子翻着白眼疼的脸色发青的模样,凤倾城这才解了口气,挺着腰板说着风凉话“哥哥请放心,小牙没獠牙的毒性大,您老死不了,只不过这条竹叶青也许会给哥哥的那儿多咬几个尿道口,将来你撒尿分叉可别怪到我头上!”
季海一手捂着档口忍着钻心的疼痛,一手捂着胸口气的快要喷出血来;浑身的颤抖哆嗦几乎让他连回骂回去的力气都没了。
凤倾城瞅着季海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又看了看被他从裤裆里掏出来捏死的小青蛇冤死在一旁的泥地上,心情很好的靠着树干,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开心的哼着小曲儿,仔细听调子跟《十八摸》极为相似。
凤倾城认为,她的流氓性格虽然与生俱来,可是真正被发扬光大的时刻就是在遇到季海的时候,跟这小子在山中三日,就跟被他传染了一样,虽是危险重重,可却一下便忘记了往尘俗事,和高威在一起的步步心机,和花容月在一起的愧疚难言,这一年她早已饱受心里深处的折磨和挣扎,唯独这几天,她第一次没去想层层布局、件件陷害,只有这几天她活的最像自己;果然,贱人的影响力是强大的。
季海跪在地上,脑门顶地,痛苦了半天时间才缓过来;竹叶青的毒性并不是很大根本要不了他的小命,可是小牙扎进那脆弱之地的疼痛,恐怕堪比在阎罗地里转达了一大圈后的痛苦效果。
所以,在季海又恢复过来之后,这小子终于安分许多;甚至还主动提出两人搭伴儿前行,毕竟山中迷路,危险随时而至。
既然他主动服软,凤倾城也算是送了个人情顺着他的意思两人表面上不再斗狠。
只是,一路上再不武斗的两人,嘴上却是互不饶人。
凤倾城自幼就生的玲珑可爱,长大后更是倾国倾城,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可就是这样一张风华绝代的脸颊,在季海看来却是狗屁不是。
在一个天气放晴的雨后,凤倾城一身妖冶的红裙走在葱郁的树林里,宛若林中精灵一样,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很显然,季海也给了反应,只是这反应给的有些负面:“一个女人长成这样,也不只是先天不足还是后天缺德;眼带桃花,摆明了就是克夫,脸那么小,一看就是孤苦命,唇红齿白,证明你善辞令,将来谁娶了你还不整天大吵小吵没完没了,鼻梁过于挺直说明你脾气倔强硬气,这样的女人会阻挡男人的运气;凤倾城,你别把自己看的天上仅有地上没有,就你这样的女人,白送给我我还嫌你皮肤苍白有气无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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