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娜看到朝她伸过来的指节时，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避开，于是她马上条件反射地抬手拨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动作仿佛不经意般，然后不着痕迹地把手塞进衣袋里。

这是无声的拒绝。

程雨泽把手收回来，一抹苦涩悄然浮上深黑的眸。

“羽娜，我们交往吧。”

他看着她，眼里满是深情。

林羽娜震惊的瞪大眼睛，是他说错了，还是她听错了？

程雨泽怎么向她表白了？

见她傻愣住的样子，程雨泽微微一笑。

很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发顶，“怎么了？”

林羽娜收拢思绪，神态有些不自然，不知怎的，明明眼前的人就是程雨泽，可她就是觉得，此刻的程雨泽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面对他似乎少了一丝心动的感觉。

耳边蓦地回响起上次不经意间听到的对话。

旋即，她尴尬的避开他的掌心，讪笑着说道，“学长，别开玩笑了，还蛮好笑的，呵呵……”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林羽娜慢慢地放下嘴角，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学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但我清楚自己的身份。”

所以，她一直偷偷暗恋着，没有勇气对他表白。

程雨泽脸色一变，眸光深暗，语气也凝重起来，“你……那天听到了？”

林羽娜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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