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又是一连串的泡泡“你放我出去我告诉你。”

祁染是她在天上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所以对她也是颇为了解的，纵使清玥只能泛几个泡泡，祁染也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一双桃花眼颇有兴味的盯着清玥：“你师父可是勾陈大帝，他施的术法我可不一定会解开哦，而且。”

咕嘟咕嘟，而且什么？

“而且，他亲自施的术，我倘若去解开，我怕他怪罪于我啊！”祁染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一双桃花眼里淡淡笑意转瞬即逝，平时被这小妮子坑了不少次，今天不逗她一逗，枉为君子啊！

诚然，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趁火打劫的行为其实算不得君子。想着看她咕嘟咕嘟虽然自己也听得懂，但是这小妮子叽叽喳喳习惯了，一时不能说话，定然十分难受，便颇为仗义的伸手在水里的清玥额头上一点，好歹让着小妮子能说话，不然依着小妮子的性子得憋坏了。

“来，你说说，你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被你师父变成这幅样子。”

清玥被他恢复了声音，低低的咳嗽了声嘀咕道：“还不是灵宝天尊那个小气的家伙，我不就是花了几百年的时间吃了他一池子的鱼，他就把我变成大桂鱼，后来，后来师傅来了，嫌弃灵宝天尊变得鱼太丑，就把我变成金鱼了。”

清玥的馋嘴是天上神仙全都知道的，所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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