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碧落，她真的出来了。

“大王”

“碧落，真的是你。”翺致妖君看着空中碧落的灵体，眼睛湿润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向桀骜不驯的妖界帝君表露出这样的神色。

“烟鸢，你也在啊！”

“烟鸢，你认识我母亲。”我将伏羲琴收起，站起来面向她，说道。

“你是小霜？”碧落问道。

“嗯，是。”

“难怪长得这样像呢！”碧落脸色温和，笑着说道：“我与你母亲是旧识，说起来，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对了，你母亲现在还好吗？她和轩辕止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吧！”

“轩辕止，那不是天帝吗？我母亲怎么可能会和天帝在一起？”我问道。

“他已经成天帝了啊！世事变化的真快，我记得当年你父亲和你母亲在凡界第一次相遇时，他还是个爱冲动的毛头小子呢！”

“我父亲是天帝，难怪……难怪……”我的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难怪羽胧月那样恨我，难怪她对我说我母亲抢走了别人的男人……

“小霜，你怎么了？”碧落问道。

“我母亲死了，被人挖去了神心，在我面前被打死的。可是，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杀死我母亲的人的模样了。”

“烟鸢死了，这怎么可能？她可是神啊，化蝶后有神位的正神，连妖君，魔君都不是她的对手，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人挖去了神心？”

我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碧霞一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是她挖去了我母亲的神心。”

“我姐姐，她……真是对不起，如果那时我没有死，如果我阻止了她，或许就不会……”碧落露出悲伤的表情。

“碧落，你不用自责的，这与你之间没有关系。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查出所有的一切，欠的债，杀的人，该还的，一定都会让他们还清。”

碧落说道：“我知道，我姐姐做出这样的事已经罪无可恕，我只希望你将来报仇之后，不要削了她的仙籍。她那么爱轩辕止，要她永远做凡人，一定比杀了她还难受。”

“好，我答应你。”

“碧落”翺致妖君说道：“你再稍微坚持一下，我现在就救活你。”

“大王，不用了。你救不活的，我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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