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先喊疼的是陆丛言。
“啊!我的手!”陆丛言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腕,面色煞白。
秦酒咬着唇,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既然陆丛言要她的命,那他拿他一只手也不过分。
陆丛言的手,她能肯定,是废了……
“我的手……”陆丛言一遍又一遍地叫唤着,他不敢相信,那根绣花针居然直直地没入了他的手腕。
而此时的秦酒正捂着自己肩胛骨的伤口,血不停地往外涌出,满手的粘腻。
“秦酒,我要杀了你!”陆丛言是一名医生,秦酒废了他的手,于他的后果可想而知……
此刻的陆丛言已经完全被秦酒激地失去了理智,再次拿起剪刀向秦酒刺来。
而此时,秦酒已经比他快了一步,四根绣花针直直地掷向了陆丛言最脆弱的地方。
此时的秦酒与陆丛言相隔的距离很近,秦酒这一掷的威力可不小。
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要废就废地彻底一点。
“啊啊啊!”此刻,陆丛言所有的力量都被胯下的疼痛夺去。
秦酒居然……居然将针刺向了他那里……
一瞬,陆丛言就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秦酒看着陆丛言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就知道自己是成功了。
这算是她第一次操作,幸好没有扔歪。
“陆丛言,你要记住。”
秦酒捂着肩膀缓缓地蹲了下来,那眸底幽深的色彩让陆丛言打了一个冷战。
眼前的秦酒周身的气息就像是来自炼狱的鬼魅。
“这世上,我秦酒最难惹。”
语落,秦酒朝陆丛言绽放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恍若这三月里的春光。
秦酒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陆丛言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秦酒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陆丛言彻底地领悟了秦酒那句”这世上,秦酒最难惹”是什么意思。
只见秦酒提起了床头柜上的保温盒,然后不紧不慢地用沾满了鲜血的手打开。
保温盒的保温性能很好,粥还是滚烫的,
早春的天气,还能清晰地看到白色的热气。
秦酒轻轻地嗅了嗅皮蛋粥的鲜香,眸中流露出了几分惋惜的神色。
也不知是在惋惜这一盒的粥还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
不过须臾,陆丛言就发出了冲破云霄的喊叫声。
“秦酒,住手,我要杀了你!”
可还未等他动手,秦酒那满满的一盒粥已经全部洒在了他的胯下。
滚烫的粥飘起缕缕白雾。
秦酒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地的狼藉,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声音。
杂乱、急促的脚步声预示着这里将会有一大群医生和护士到达。
这一切都结束了……
秦酒随意地揉了揉自己的长发,以让自己看起来狼狈了一些。
然后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微微地喘着粗气,她现在也很痛很痛,她好累好想睡觉……
啪嗒,啪嗒……
在那嘈杂凌乱的脚步声中,秦酒捕捉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那脚步声沉稳有力,欣长急速……
那是谁的脚步声?
可还未等秦酒多加思考,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病房那扇实木的移门居然轰然倒地。
逆光下,秦酒用已经有些迷蒙地眼神望着来人的身影。
逆光下的剪影,很高大……
今天的他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外面则一如既往地穿着那件一尘不染的白大褂。
阳光一丝不苟地描摹着他的轮廓,秦酒甚至能看到他毛衣领口的那一两根不知是兔毛还是羊毛的纤维。
是兔毛……还是羊毛……
秦酒蹙着眉头,忍不住就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还未等秦酒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拢进了那个宽厚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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