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莫言“………”
随后的几天里,他都来。
浅莫言彻底地无语了。
幸好那只鸟人飞了回来。
“鸟人你去哪了?”
“干嘛和你禀告。”
“靠,老娘被你害死了。”
“是吗?看你还活着。”
“小心我拔了你的鸟毛。”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一言不合就动手,浅莫言抓住小白,开始拔毛。
小白痛得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放手,不放手我去禀告阎王。”
“还敢告状。”
“浅莫言你给老子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小白这时重重地戳了她的手,她一痛,放开手,它就飞了出去:“浅莫言你好自为之。”
“你给我回来,告诉我梁非凡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与你有缘。”
浅莫言:“………”和她有缘的男人多了去了,怎么这皇上也是。
浅莫言叹气。
“圣旨到……”邓公公扯着鸭嗓子在外面喊道。
浅莫言走出去,接旨。
邓公公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庆贵人积善醇朴,德惠广济,赫赫功劳,皆以在目,朕念其蔼,大义可嘉,晋为贵妃。钦哉。”
浅莫言一震,贵妃?
见她愣在那里,邓公公扯着鸭嗓子继而道:“庆贵妃还不叩谢隆恩接旨。”
可是她不要啊。
只是如今的局势已经容不得她这样了。
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