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的女儿宛若拨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这句话已经在拒绝慕容燕了。

浅莫言根本不想和她废话，只是想亲眼看看她落魄的样子。

如今看到了，她也该走了。

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痛苦，就像现在的慕容燕，人是活着的，但是她每一刻都是在煎熬的。

“姐姐，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慕容燕抓住她的裤脚，不让她走。

浅莫言皱起眉心，厉色道：“慕容燕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之所以来是看你此刻的情况，你认为到现在我还会帮你吗？我不会傻到引狼入室。”

“我要是你早就上吊一了百了，而不会在这丢人现眼。”话落，浅莫言狠狠地收回脚。

慕容燕被甩落在地上，整个人都趴在地上，毫不狼狈。

馨儿立刻上前，搀扶慕容燕。

她知道这一次不能回去，她和慕容燕就很难生存下去。

“大小姐您就这么狠心吗？二小姐是你的妹妹啊。”馨儿发自肺腑地道，看上去伤心和委屈，同时也有些愤怒。

“妹妹？”浅莫言很想告诉她一切，可是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和一个丫鬟解释。

她侧过身，“林嬷嬷你来告诉她，什么叫做妹妹。”

“是，大小姐。”林嬷嬷上前一步，那气势很冷厉也很威严。

她盯着地上的馨儿：“你给我听好了，当年大夫人就是被你家的主子伤害死的，你现在和我们小姐说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