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勤你去睡客房,今晚我很生气。”
“正好,本王有办法让你消气。”说到,起身,将她一横腰抱起。
浅莫言根本没反应过来。
她瞪大眼睛,挣扎着要下来:“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干嘛啊。”
“我喊人了,你再不放的话。”浅莫言开始大喊。
他也不生气,冷静地道,用平常的语速:“喊吧,寝房之事喊得越重,下人认为我们越恩爱。”
轰!浅莫言的双颊如火烧般燃烧起来。
浑身瘙痒难忍。
她看他也不是,说他也不是。
他总是这般无赖和腹黑,绕着弯子让她进去。
将她放在床榻之上,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往里一躺:“睡吧。”
“………”这让她怎么睡,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躺着,万一半夜里他兽性大发怎么办?
到时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谁来救她啊。
“你,你可以出去吗?”浅莫言软弱下来语气,想着硬的不行来软的。
司徒勤好似没有听到,侧躺着,将头转向床的另一边,背对着她。
浅莫言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背脊:“喂,我说你能不能出去睡,你这样我睡不着。”
“闭嘴。”他道。
浅莫言被吓了一跳,这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她咽了咽口水,他不出去,她出去总可以吧。
想着,要坐起身来,身子一动,一双手横了过来,直接将她的腰身抱住,揽紧。
浅莫言不敢喘息,漠漠地瞪大了眼睛。
她猛地咽口水,血液似乎在那僵硬住。
“你,你要干什么?”
司徒勤冷声地道:“你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浅莫言哪里还敢动,这男人看得出来说得出,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