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难道姐姐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只是为何是最后一面？”浅莫言的话让陆善敏感觉到什么。

眼前的女人好像变了，之前她不会这么和自己说话。

可是五官没有改变，她自然认为是自己想错了。

“因为姐姐要上路了，难道姐姐忘记了，当年是你自己说树开五色，她为之殉国。”陆善敏的画让浅莫言愣住。

真是她自己说得吗？显然不是。

谁会傻傻地确定去殉国。

要真是，也不会在这十年之后。

定是这贵妃做了什么。

“十年前我确实说过吗？还是妹妹自己记错了？”浅莫言提出质疑。

陆善敏早就的她会来这一招：“不信你问你的天霖。”

风天霖是她生的，她定是会相信。

可是浅莫言看着他紧紧地握着陆善敏的手，在他的眼里想必这陆善敏才是他的母妃吧。

既然如此，这话是听不得的。

“是吗？我不问天霖，十年前他才几岁，能记得什么，倒是妹妹为何不让陛下来，让我的孩儿来。”

“皇上全权交给妹妹处理，姐姐难道忘记了，毕竟是你害死了我的麟儿。”陆善敏说到这里，牙齿狠狠地咬起。

她看着浅莫言，就像是一个仇人。

自然浅莫言很清楚她眼里透着什么，只可惜她现在也不是可以被她欺负的莫凌霜。

“有证明吗？再说是本宫害死了你的孩儿，你也只是贵妃，我虽被打入这冷宫，终究是太子的母后。”浅莫言反驳道。

这让陆善敏没想到。

几日不剑，这莫凌霜是越来越不把她当作眼里了。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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