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做了那么多，真心真意为他好，为何在他的心里自己上面都不是。

“龙成。”陆善敏再也受不了了，朝着他的背影怒吼：“到底算什么？到底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一个陌生人而已。”这是龙成的回答。

要是她还想要答案，他会说出‘仇人’两个字。

仇人，对，仇人而已。

“到底我哪里比不上她？你要这般对我？”陆善敏不甘心地吼道。

到底她哪里不如莫凌霜，让他这般对待她。

龙成也说不出她到底哪里好，但谁都比不上。

“或许她不够好，也没能你好，但在朕的心里她是最好的。”龙成缓缓地说道，话语中藏着深深地坚定。

陆善敏的身子猛地一颤，血液在体内僵硬住。

她万万没想到在他的心里还是莫凌霜。

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比不上她。

她够好，但替代不了她是吗？

很好，既然如此，那休怪她了。

“这是你逼我的，休怪我无情，告诉你她没死，回到了风雪国，而她恨你，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龙成其实已经清楚，只是这一刻他释怀了。

只要霜儿没事，他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十年未见，不是他不想，只是无法。

既然她好，他便安好。

“这样也好，至少她安好。”龙成的声音很轻，就像在喃喃自语。

但是陆善敏听得清清楚楚，她万万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要她安好，他怎么样都好？

这不可能，她不相信，说什么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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