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很可怜。

都说面有心生，现在的她何尝不是恶毒的样子。

她为了得到她所想要的，早已不是什么。

她做了一切畜生才会做的事情，魔鬼才会做的事情。

只可惜最终害得还是她自己。

“但你也别忘记我是风雪国的公主，未来继承人。”浅莫言的话深深地刺激着陆善敏，声音冰冷带着肃杀，让陆善敏感觉眼前的莫凌霜根本不是本人。“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陆善敏的声音嘶吼，不断地喊着。

让浅莫言感觉到烦躁：“你认为我是谁？既然杀不死我，就不要怀疑我是谁？这十年来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杀不死我，所以你只能在我脚下，妹妹。”

浅莫言说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入陆善敏的心脏里。

字字都带着蚀骨的疼痛，让陆善敏脸色苍白。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

她的手指紧紧地握起，纤长的指甲刺入掌心之中，带着专心的疼痛……

而这时一个身影缓缓地走出，在公公的搀扶下，走向浅莫言所在。

“霜儿是你吗？”声音虚弱，语气苍白，他的眼神却是温柔的。

浅莫言和陆善敏同时看向来人，看到的是龙成。

只见他的脸庞消瘦，身子有些颤抖。

他根本就没有力气站住。

他似乎换了一个人。

曾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