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来，龙成对陆善敏没有感情。

当龙成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的眼神中流出来的情感才是真的。

“不，不可能，你才是个笑话，丢了孩儿，没了夫君，更是让皇上把江山丢弃了，你才是笑话。”

陆善敏狠狠地口气龙成，她撕心裂肺地吼道：“你看清楚，你看清楚了，她才是废物，她才是废物，我值得你好好珍惜，她根本不在乎你，恨不得你死，你看清楚了。”

陆善敏发疯一样的吼着，喊着，生怕龙成听不到，看不到。

可是龙成怎么会看不到眼前的莫凌霜，听不到他霜儿的声音呢。

他看着眼前的莫凌霜，很想将她搂入怀里，紧紧地抱在怀里不放弃。

看是他看到了她眼底的陌生，是他不想要的。

他震惊无比，喊道：“霜儿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浅莫言很想告诉他，她不是莫凌霜，可是就算自己说出，他也是不相信的。

这具肉身真的和莫凌霜一模一样，没有一丝的不同。

而莫凌霜也在这肉身之中，就是不出声来，她看着那龙成，血液冻结。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好像眼前的人她都不认识，宛若一陌生人。

浅莫言知道她在潜意识地忘记，这种忘记是自己逼迫自己的。

其实她是记得的，只是不愿去记起和回应。

浅莫言没有和莫凌霜交流，她按照自己的思绪，道：“龙成，你为何要将陆善敏带进宫内？”

当初他那么爱她，承诺后宫之中只有她一人。

可为何还要将陆善敏带进宫内。

要是没有陆善敏，他和莫凌霜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