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疼痛进入骨髓里，疼进骨髓里。

他第一次明白痛是什么？

他以为自己没心没肺，可是并不然。

原来妖魔也是会心疼，会难受的。

梦魇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她。

“你爱过一个人吗？”梦魇问她，或许是同病相怜，或许他想知道她对于那个结局会是如何接受的。

所以他问她。

浅莫言点头，她没有否认。

她爱过一个人，由始至终。无论经历了几生几世，她都那么爱过一个人。

他从小看着她长大，处处保护她。

无论她收到什么危害，危险，他都在身后保护着她疼爱这她。

或许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加厉害的存在，但是他在自己的四周，她都能感觉到自信和安全感。

正因为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让她明白自己不会爱上别人，更加不会奢望去过上其他的生活。

正以为如此，她一直在煎熬，一直想继续却又想放弃。

她的内心是有所期盼的，期盼自己完成任务和心中的那个他在一起，又怕完成任务之后还是不能在一起，这样内心所有的东西都会消失，期盼也会成为失望。

所以她不想失望，至少现在还有一丝丝的期待和希望存在，所以她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没有一丝联想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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