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清秀，有几分俊俏但没有朝气。

似乎正在失去某样东西。

“那姑娘您去西天吗？”书生问她。

浅莫言：“我不去。”

“为何不去，莫非姑娘想去痛苦之地？”书生忍不住又问。

浅莫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去痛苦之地，而他们口里的痛苦之地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决定问问：“何为痛苦之地？”

书生道：“苦恼之地就为痛苦之地。姑娘莫非你不知？”

浅莫言微微地凝眉，苦恼之地为痛苦之地。

难道人世间就是他们口里的痛苦之地。

在人间怎么可能没有痛苦，没有苦恼。

没有一人从生下来到死亡都是一帆风顺的，总是有痛苦和苦恼。

所以她不认为人间痛苦之地，只能认为是中等。

“所以你口中的痛苦之地就是人世间对吗？”

“嗯，”书房回答。

“姑娘你难道还要留在这痛苦之地，去往更加痛苦的地方。”书生问。

浅莫言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想离开这里，去西天极乐之地。

可西天真有极乐之地吗？真的每一人都能去吗？

显然是不是的，要是每一个人都能到达，都能去到，怎么还有地狱的存在，还有轮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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