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王员外不是人?那么他是谁?
而且那王公子到底被谁控制着。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浅莫言见四下无人,偷偷地从窗户爬出去。然后又将窗户安好。
柴房里的窗户都是木头做的,早就有所松动。
所以她一拉就开了,爬出去她完全没有问题。
而且这个时候她很明白必须要做些什么,不然很难有什么突然发生的事情
对了,衣服。
对,她现在这一声鲜艳的衣服太刺耳了,虽然有天色的掩护,但是也太刺耳了点。
也不知道为何家丁的衣服都是统一的翠绿色,难道家丁都要被戴点绿吗?
浅莫言回到曾经分派给自己的厢房内,索性这间厢房里的东西没有被人搬走或者发现。
她从被褥里把夜行衣拿出来,然后换上,走出厢房。
外面已经很黑,她穿上夜行衣完全和漆黑的夜融合在一起,看不出一点来。
然而浅莫言真心没有觉得自己有任何的失手或者错失的时候。
有了那么多经验,她也算是老行家了。
顺利到了容堂,容堂外没有人把守,显得异常冷静。
但是浅莫言很清楚,越是这样,越要小心,因为往往这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暴风雨前的宁静都是可怕的,就像此刻这个样子。
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感到可怕,同时也让人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扫视一眼四下,又竖起耳朵听了听,没有发现异常,才上了屋顶,揭开一片瓦砾,看里面的情况。里面木鱼的声音还在:“叩……叩……叩……”地一下接着一下的敲打,让人心里颤得慌,浅莫言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这木鱼好像和庙里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