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段卿曦知道他说的是谁，但就是希望他能自己主动把话说清楚来。

玄一继续道：“属下……属下与巧云两情相悦，希望郡主能成全！”

若是在别的主子那里，他跟巧云这般私相授受，定然是要家法处置，甚至还有可能被赐死。

但他跟在段卿曦身边那么久了，知道她一向开明，而且也一直希望他们这些下人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所以他没有说什么请罪或者赐死的话。

相对于那些话，玄一很清楚段卿曦更喜欢听到他请求成全的话。

段卿曦撑着下巴，没有立刻答应他，而是问道：“你跟巧云……你们两个？”

玄一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似乎有些害羞，他支支吾吾道：“属下……属下跟巧云……已私定终身。”

不过想了想，他又赶紧道：“这都是属下的错！还请郡主不要责怪巧云，要怪就怪属下，属下愿意接受惩罚！”

他这么说，段卿曦还是挺欣赏他的，至少不是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段卿曦看着他道：“你要娶巧云？”

“是！”

玄一也不知道段卿曦会不会真的同意，所以心里还是挺忐忑的。

好一会儿后，段卿曦又道：“那……假如我要求你这辈子只能娶巧云一个人呢？”

玄一闻言，还愣了一下，不解道：“不然呢？属下除了巧云，还能娶谁？”

这话问得……段卿曦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强行塞了一口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