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水蓉附体了吗。

那货是不是有攻破次元壁的异能力啊。

垂头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啊晨哥。”尴尬地把视线别开，扭着脖子盯着窗外。

李耀晨低头继续看本子，翻过好几页，只见那个小呆瓜还是那个姿势没变，于是轻飘飘问：“脖子不酸么。”

“……”酸死了。

败下阵来的纪萌萌颓然转过头，揉揉脖子，开始炸着胆子攀谈：“晨哥，你说小齐什么时候会好啊？”

李耀晨眼睛还在剧本上，淡道：“今天晚上要是还不舒服，就会着人送她回去。”

“啊！？”纪萌萌真的吃惊。但这件事情理解起来并不难。再好的出人头地的机会，都比不上身体来得重要。近代的伟人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古时候的先哲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小齐是明白人。

“很可惜啊。”纪萌萌还是感叹，“难得接到这么有特点的角色。”

真的。一旦出演，以后走出去都会打上深情的烙印，说一句“那个钟情大师兄的国王”，就都知道是她齐小珊。在娱乐圈标签化某种意义上也是福利，因为那意味着风格独具。

李耀晨将本子放到一边，拿意味不明的目光扫视小助理，唔，迟钝归迟钝，倒也不糊涂。过了会儿见她还是苦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便笑着说：“你不用替她惋惜。齐小珊也算有潜质的新人，机会遍地，说不定回去之后，马上接到更好的。”

纪萌萌抱住自己的胳膊。皱眉思忖，晨哥这是在安慰她？让她卸下心理包袱，以便心安理得地顶替小齐出演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