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奥迪s8在道路上飞快疾驰,连闯了几个红绿灯。车子开进郊区一栋精致复式别墅院子里,贺拉缋心乱如麻,熄了火,钥匙不拔,车门不关,就跑上阶梯推门进去。
“闫影,戌哥……!”贺拉缋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大厅里并不止有闫影、贺拉戌,还有臧贝沃。贺拉缋停住脚步怔怔的看着臧贝沃,再次看到他的场景让他忽如隔世。过长黑发撩到脑后,菱角分明的轮廓还依稀当年模样,高挺鼻梁下轻抿的薄唇,下巴新长还没剃干净的胡须,整个人看起来透着冷漠锐气。
“好久不见,缋。”臧贝沃低沉的开口。
贺拉缋有些不知所措,木讷点点头,转身看向贺拉戌。“阿路那边什么情况。
“那傻子自恃过高,才一天就爆了底给人。”贺拉戌头疼地骂了一句,贺拉路身上安装的定位器不知道是他扔了还是给别人发现了。信号已经消失了,之前那个地点也转移了。
“他们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幅画。”臧贝沃将面前的画轴打开,众人不禁好奇凑近,画年代已久,画质磨损有些严重。由于画上人还没有画五官,一时间分不清是男是女,画中人身材修长,火红里衣,外披一件降红色金绣纱衣,纤长手指交叠在金色精纹锦带腰间,墨色秀发飘逸在身后。画中人儿精致脸颊微微仰起,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即使没有五官,画者已描绘出画里人的神韵,整个人给人种冷傲的距离感。众人面面相觑,这幅画除了年代已久、画者用心极致,他们并没有发现其他特别地方。
“你真的要将这画给支鲁加吗?”贺拉缋迟疑,他知道这是臧贝沃祖先遗留下来的。
臧贝沃点点头,虽然这幅画是祖先遗留下来,贸然取出来是大不敬。但相对于贺拉缋的性命隐患,一幅画的价值远远比不上贺拉缋。他向来不相信怪力乱神传言,一幅画会有这等魔力。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贺拉戌想也没想就否决贺拉缋的提议,贺拉缋委屈地看着贺拉戌,又用哀求目光看着臧贝沃。
“这件事情是因为我,我必须去,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臧贝沃和闫影交换了一个眼神,征求他的意思。闫影思索了下,点点头。得到闫影的默许,臧贝沃向贺拉缋开口:“我们现在准备出发。”
“你们得给我保证他毫发无损,还有身上定位纽扣不要乱扔,纣哥那边我来处理。”贺拉戌警告瞪了三人一眼。
贺拉路睁开眼发现自己仍躺在之前那个偏僻的四合院楼阁里,他身上衣物全部换新。伤口重新包扎好,这次没有转移地点?贺拉路起身走出楼阁外地飘栏,发现楼下黑衣男人成排巡逻走过,显然加多了人手。贺拉路抚摸微疼的脖子,回卧室梳妆台镜前一照。白皙脖子上青紫的淤痕刺目,不由低笑出声,想必域度凉对他恨的牙痒痒。贺拉路伸出手,依附在手腕里的冰刃滑出手掌里。冰刃名为隐鳞,是一把邪恶的嗜血双冰刃,是尾溟赠于他的武器,附在手腕内侧宛如肤色一般,只有用它在杀人时候,它会变成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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