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娘听说他们要走,顿时不乐意了:“咋地,要走?jī都给你们杀好了,菜都切了,你们要走,我们的损失咋办?”
张扬一听就知道遇到泼fù了,他耐着子道:“这位大姐,我菜都没点完呢?你就把jī杀好了,咱能别这么夸张不?实话告诉你,我们没钱,你们这iǎ饭店太高档,我们消费不起。”
秦清也来了气:“张扬,别理她,咱们走!”
那老板娘拦住他们的去路,叉着腰尖叫道:“没钱,没钱你去卖啊,放着这么好的模样,千万别费了啊!”
秦清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蛮不讲理的泼一时间气得俏脸通红:“你……”
张大官人这个怒火噌!地就上来了,他大声道:“老板呢?”
一名黒壮的大汉走了过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看情形大有一口要把张扬给吃了的势头,怒视张扬道:“咋了?谁他妈欺负我nv人?”
张扬抡起右手,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打得那厮眼冒金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张扬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大爷的,知道我为什么打你?自己nv人没管好,我不打nv人,可我得教育你,这种泼fù下次别放出来丢人现眼。”
那老板娘看到男人被打了,发疯一样向张扬冲了过来,张扬是真不想对nv人出手,可人家冲上来了可不能一味躲闪吧,就在此时,身边人影一晃,却是秦清迎了上去,一脚就把那泼fù踹倒在了地上,秦清现在的功力早已今非昔比,对付这种泼根本不在话下。
以秦清的涵养今天也不由得有些生气,更何况看到那泼fù要攻击张扬,有道是兵来将敌水来土堰,男对男,nv对nv,她当然要为自己男人ǐng身而出。
这边一开打,那边iǎ店里吃饭的司机全都叫起好来,其实大伙儿都憋着一口气,这店太黑了,来这里吃饭的长途货运司机居多,大家都赚得是辛苦钱,来到这里无辜被宰,可毕竟是过路客,往往不敢招惹这些本地人,看到有人出手,一个个的火气都点燃了,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打得好,这他妈就是一黑店,大伙儿一起动手,把它砸了!”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火桶,所有司机们一起动员,掀桌子的掀桌子,砸板凳的砸板凳,一时间饭店内乒乒乓乓。
张扬和秦清也没想到忽然就演变成了一场动两人退出iǎ饭店,过了没多久就看到iǎ店老板两口子鼻青脸肿披头散发的跑了出来,后面还有几名司机着板凳uǐ在追,那老板经过张扬身边的时候,恨恨指着张扬道:“你给我等着……”说话的时候,后背上又被人砸了一棍子。
秦清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真是iǎ人。”
张扬却知道事情没那么快结束,这种麻烦他是不想招惹的,毕竟他今天有事在身,如果不是饭店老板娘辱骂秦清,他也不会按捺不住脾气出手。
路堵仍然没有缓解的征兆,如果道路能够及时疏通也不会发生接下来的麻烦。没过多久,iǎ店老板夫fù果然带来了不少人,整整八拖拉机,每辆拖拉机上十多个jīng壮的iǎ伙子,粗略估计也得有一百多人,听说人家找帮手过来了,那帮司机顿时作鸟兽散。
张扬本来站在路边吃着泡面,秦清看到势头不对,拉着他的手臂,让他去车里躲着,不是害怕,是不想招惹这种麻烦。
可那老板两口子开始一个车一个车的搜寻起来,他们想找的就是张扬和秦清,刚才砸店的人虽然很多,可挑起事端的是张扬,他们能够记住的也只有张扬和秦清,其实张扬和秦清出手都是留有分寸的,反倒是那帮司机下手没轻没重,不过人家认准了他们,也没有办法。
张扬从后车窗看到他们越来越近,苦笑道:“我越是不想惹麻烦,这麻烦越找到我身上。”
秦清叹了口气道:“躲不过去了。”
张扬道:“你在车里呆着,我去应付他们。”
秦清对张扬的武功是很有信心的,也曾经多次见识过他以寡敌众的情景,可毕竟还是关心,她轻声道:“一定要iǎ心,吓走他们就行了,千万别把事情闹大。”
张扬点了点头,推开车走了下去,秦清叫了他一声,把车里的一根bāng球bāng递给他,虽然张扬厉害,可毕竟对方人多,有个家伙在手更稳当一些。
张扬向秦清笑了笑,手握bāng球bāng,缓步走了过去。
那老板两口子看到了张扬,指着他大声道:“就是他!”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张扬身上。
马上就有十多名jīng装的iǎ伙子,挥舞着白蜡杆向张扬急冲而去。现场道路基本上都被汽车给堵住了,这样的地形对张扬更为有利,确保前来的百把口子人无法对他形成合围之势,张扬迎着冲了过去,狭路相逢勇者胜,张大官人的勇武向来无人匹敌。
白蜡杆呼地一声冲着张扬的脑飞劈而来,张扬手腕一晃,稳稳抓住白蜡杆,手中bāng球bāng扬起,一下就问候到对方脑袋上,一名汉子倒地,另外两人勇敢的冲了上来,张扬手中bāng球bāng一晃,架住两根白蜡杆,飞起右脚,连续两脚,将对方踢得飞了出去。
连续击倒对方三人之后,张扬忽然感觉到身后风声飒然,这一棍的速度奇快,单从jī起的风声来判断,这一棍的力量和速度已经超出寻常人数倍,偷袭他的绝对是一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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