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基笑道:“一定是建国那小子跟你胡说的,我真没啥情况,之前跟洪月闹了点误会。我倒是蛮喜欢她的,可是她跟我犯脾气,这女人啊不能宠,你给她点好脸色,她就蹬鼻子上脸。”
张大官人笑道:“那倒未必,该宠的时候还是应该宠宠,现在不是古代了,不流行玩大男子主义了。”
徐建基道:“你丫别说我,你比谁都大男子主义,对了,我听建国说,你和查薇不清不楚的。”
“这小子怎么说话呢?不看他是你亲弟弟,我非揍他不可。”张大官人愤愤然。
徐建基笑道:“你什么人我不清楚,可有些事啊,哥哥得友情提醒提醒你。”
张扬道:“你说,说对了我虚心接受,说错了,我就当是耳旁风。”
徐建基道:“你还真别不服气,你小子啊特有女人缘,过去我都把自个儿当成情圣了,可见到你,我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张扬笑道:“别跟我玩糖衣炮弹,知道你各应我。”
徐建基道:“真不是各应你,兄弟啊,逢场作戏不怕,风流成性也不怕,可那得分清对象是谁,良家妇女小家碧玉啥的,咱们都不怕,就怕人家是名门闺秀,大户人家的闺女轻易别招惹,除非是你铁了心要拿人家当老婆的,如果心存不良,那就是玩火,玩火者必自焚!”
张大官人哈哈大笑起来。
徐建基道:“你别笑,真的,我发现你特喜欢招惹大户人家的闺女,哥们,你得小心了,万一真惹出事来,哥们都保不住你。”
张扬道:“老二,你这话我记住了,以后啊,我修心养性,双耳不闻感情事。”
“你要是真能做到,太阳从西边出来。”
张扬道:“二哥啊,薛老寿辰,会不会有很多重要人物过来?”
徐建基道:“其实薛老自己并不想搞什么寿宴,是薛叔叔一定要操办,不过这次也没办多少桌,最初30桌,薛老做主减去了一半。”
张扬笑道:“薛老不喜欢太隆重。”
徐建基道:“来紫金阁的都是薛老首肯的贵宾,至于其他宾客另外安排地方,前来拜寿,只怕连寿星的面都见不着。”
张扬哈哈大笑起来,他发笑的原因是想起了宫还山,宫还山费尽心机地跑到京城来巴结薛老,恐怕这次连面都见不到了。
徐建基把张扬送到画家村口,向张扬道:“你去找养养吧,我半个小时后来接你们。”
张扬道:“干吗非得半个小时啊?”
徐建基道:“我去找洪月。”
张大官人笑道:“本以为你专程来送我的,搞了半天还是假公济私啊。”
徐建基离去之后,张扬方才走入画家村,这边就是一片古旧的老街,老房子挺多,随着岁月的沉淀,这些古旧的建筑增添了不少的文化氛围。
张扬掏出手机本想打个电话,可经过的地方许多人都在专心致志的画画,搞得张大官人有些不忍心打破这里的宁静了。
画家村并不大,走了三百多米,看到前方一座破破烂烂的小石桥,石桥前,有几位年轻人正在绘画。张扬从中找到了顾养养,她站在一个逆光的角度,身穿蓝色工作服,秀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双眉微颦,一边审视前方的石桥,一边在画布上涂抹着什么。
张大官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仿佛生怕踩死了脚下的蚂蚁,来到顾养养身后,看到她的画已经完成了大半,从画面的色彩和笔触来看,小妮子的绘画功夫又有精进。
顾养养的画笔停顿了一下,头也没回,轻声道:“张扬?”
这下轮到张大官人吃惊了,以自己的本事,顾养养应该感受不到自己的到来才对。可随即又听到顾养养叹了一口气道:“你有什么好骄傲的?我对你这么好,难道你从来都没觉察到嘛?”
张大官人听到顾养养这番话,方才知道她压根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到来,不过自己无意中听到她的这句话,如果让她发现,会有多么尴尬。
张扬正想悄悄走开,回头兜个圈子从正面过来,可这时远处一人走了过来,远远道:“张哥,什么时候来的?”却是江光亚背着个画夹前来写生。
张大官人心中暗叫,这厮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会儿到来。
顾养养听江光亚的招呼声,方才意识到张扬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俏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咬了咬樱唇回过头,一双美眸似喜还颦的看了张扬一眼道:“你怎么不出声啊?”
求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