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份的检讨，这得多疯狂。

还有送出书籍的记录、消费统计等，统一一月制。

数目还挺多的。

另外浏览了视频，视频是通过一种直播手段录制成了无声视频。

全程只能盯着视频看，否则你也不知道怎么做的那种。

页面什么的都十分简洁，让人挺有好感的。

“做了多久？”

“他从高中做的，就是今年才实施。”实验对象就是他们自己人，多了古锦然这个外人。

“你要是有参与可以跟我朋友聊聊，不过他不会参与只给意见。”秦大少喝了红茶。

秦亦琏照当全收的架势：“行啊。”

秦大少点点头：“我过会把联系方式发给你。”

对面的古锦然听着他们的对话，然后暗戳戳就给储存进去，几乎都是墨黑的照片。

小家伙混了几张在里头。

沈兆蓝也有。

就是没有她自己。

总共有近一千张，全是黑乎乎的黑团子墨黑和一个迷你墨黑布偶。

脸色越来越温柔。

对面的秦大少抬头看了眼，没有出声。

就像现在，古锦然看起来几乎没有任何的问题。

给人是很健康，没有任何事情的那样。

但是却有在有时候给人一种近乎绝望，已经死了的状态。

“你们要吃什么？报个名。”火锅是别想了，两人几乎把皮肤挠的出血，现在浑身红，陶练琦是不敢给他们吃了。

再一个就是有秦大少和小家伙在。

点菜时间为难了三人，静默一阵后，齐刷刷看他，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