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陶练琦和秦奇烨对视一眼，脸上即便没有多少笑意，却多少能猜到对方的心思。

握紧对方的手。

陶练琦轻轻的问：“要回秦家看看吗？”

“你呢？怎么想？如果怕面对锦然就先不回去了。”秦奇烨伸手把外套给他拉好。

原本做这些的都是陶练琦为了他。

现在反过来了。

倒也是明白他的心情。

“回去吧，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陶练琦先是笑起来。

他们这两年回来过几次，不过都没有去跟秦亦琏和古锦然见过面，只去过首席助理的家。

原本还是大晴天的天气迅速以肉眼可见变得阴沉。

而在两人的心情上，并没有为此挂上郁色。

现在两人都不敢开车，刚准备找个地方拦车。

一辆车停到他们面前。

没有开窗，打电话让人上车。

陶练琦看一眼秦奇烨。

秦奇烨伸手给他开门，上车后，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听低沉一声：“系安全带。”

“不用这样。”

来的人是金凤至，应该是陆昭羽给叫来的。

金凤至什么话也没有应。

等确定他们系好安全带，就开车把人带到墓园去，这里头一块被早多年前就被他们买下，只想等死的时候，埋在这。

秦奇烨看着窗外，并没有下车。

金凤至拿了几束花下车跑着过去，很快就赶回来，即使他躲着，秦奇烨也看到他满眼红，哭过的样子。

“要回哪里？”

“我……们家。”秦奇烨知道劝不了人，只看向旁边的陶练琦。

金凤至应一声，慢慢启动车，控制好车速。

陶练琦一开口就能让人发现问题，所以没怎么敢开口。

在这压抑的车厢内，却不得不开口：“也好不是吗？”

“好个屁！”金凤至没忍住骂了声，就吸了吸鼻子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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