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就这么喜欢我。”
她也是刚刚得知,原来白崭君还是个雏,未经人事。
一切佯装大胆又不觉表现出愣头愣脑,不知所措。
这么纯情的帝王,她也是头一次见。
如今又听得他这般甜言蜜语。若不是心知肚明他意在取血估摸着她都会被他这深情的眼神欺骗了。
“我给你的朱石呢?”
白君答非所问。
“奥,夫君送给我的东西,我定当好好收藏珍惜怎敢随便戴在身上。”凤仪眼神一躲。
“不行,你要时刻戴在身上。否则我会担心。”
这朱石果然不同一般。
凤仪心想,
“好好好,我这就回去戴上。”
“你去哪里?”白崭君极速起身拉住凤仪快语。
凤仪顿感无奈,虽然自己不讨厌他,但是他真的真的太黏人了,这一点,简直让自己无法忍受。
不对,难道是他对我的血产生了依赖。
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凤仪突然惊恐,为了证明自己的疑惑,凤仪取出发上的碧落簪在自己左手的大拇指上划了一道血痕。
“你干嘛,疼不疼。”白君顿时将凤仪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轻柔着。
凤仪见他并没有打算吸食的意思顿时放下了戒备。
如果不是如此,那难道他真的已经爱到自己不可自拔了。
看来,如今只能先让他安心放心,自己才能重获自由。
“夫君耳朵里有脏东西,我给你掏耳朵吧!”
“掏耳朵,你会?”
虽然疑问,白君却已经将项首尽数贴靠在凤仪的双腿上。
凤仪轻拿着一个又细又长的小木棒拨弄着白君的耳朵。
“舒服么?”
白君第一次这么享受自觉翻过头。
“夫君,你打算……”
“我今日早朝便已派耶律储将军进军西龙了,不必担心。”
“夫君?”
“有话直说。”白崭君将头抬起专注着凤仪。
“你喜欢我?”白君听此不禁低下头颅竖起了眉不久后轻语:
“那你呢?”白君双拳握紧带着期待。
“你说呢?”
凤仪捧起白君的脸颊在白君的嘴边轻啄一口。
正准备离开却被白君反手扣住加深了这个吻。
见白君不禁又对自己上下其手,凤仪急忙打住。
“夫君,我饿了。”白君不得已压住内心的欲火命奴才传膳。
期间,凤仪一直思考如何脱身。白君看着凤仪食不下咽,咀嚼无味,
“不合你的胃口么?”白君轻问。
东虎的饭菜以蒸或烹为主,主食以面,她确实是吃不惯的,他们南国向来以炖或煲汤为主。
主食多为香米和肉饨。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
“夫君你是不是还有政务未处理。”
“嗯,不着急,酉时你和我一起。”
凤仪心里飞过一万句不情愿又不得开口。
“可是我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
这一问让凤仪哑口无言。
她只得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她也只是猜测白君应有恋母情结。
她带着白君锁定的注视莲步来到他的旁边,转身坐在白君的双腿上,双手圈住白君的脖颈。
时不时还腾出一只手抚摸着白君的脸。
白君顿而心率加速:
“夫君,你乖一点,你这样大臣会弹劾我的,难道你想让我成为众矢之地么?”
“他们不敢。”白君咽了咽口水。
“那宫里的其他妻妾也会自动成团与我为敌,常言帝王不是要雨露均沾么?”
“你这是要把我推向别的女人?”白君怒火顿时上身,带着风雨前的宁静。
凤仪一惊,差点弄巧成拙:
“夫君是我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谁抢我也不给。”
说完但见白君脸色向红,凤仪这才放下心,经过这多时的相处她已拿捏住了白君的脾性,吃软不吃硬。
可是这个困局该如何破,她还有很多要事要办。
“回去把朱石戴上,我处理完政务再来找你。”
白君已揣摩出了她的心思,只要自己时刻能感受到她的信息便足以。
今早便是他感受不到她的所在,所以才如此着急酿成大错。
“夫君,你真好,我这就回去戴上。”
白君拉住正要离开的凤仪。
“先用膳,不着急。”
凤仪寥寥吃了几口便停箸速速逃离,连凤仪自己都觉诧异,这哪像一个公主所为,不过最近她确实变得幼稚了,连伪装成的风流都快成为自己真实的脾性。
白君看着凤仪的背影止不住的偷笑。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人生原来如此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