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给钱太少买不到好材料,一个说给钱太多账目上的银子就要周转不开了。
等他们好不容易‘协商’出个结果,池玉迢一眼扫到屋内的更漏,发现居然都已经过了午正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对结果都比较满意的两位尚书,在绢娥的服侍下,池玉迢一边用着膳,一边止不住地叹气:这一个上午去得也太快,折子都还没来得及看几本,好像净陪着大臣们聊天了。
净了面,在塌上稍微小憩了一会儿,池玉迢便挣扎着爬起来,准备和御书房里又多了好几摞的折子继续‘斗争’——这样的念头一直持续到她摊开第一本折子,外面小太监通报的声音不知道第几次响起的那一刻为止。
“母后,太傅下午放我假啦!母后......母后,你是身体不舒服么?”
池玉迢收回按在额侧的手,在皇帝不掩关心的目光中强打起笑容。
“哀家只是午间没有睡安稳,一时有些头痛罢了,下午的太傅是哪一位,可是出了什么状况?”
听到池玉迢说有些头痛,皇帝收回了雀跃的神情,放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回答。
“是魏太傅的夫人派了人进宫,说魏太傅腿上旧疾发作,下不得地,所以取消了下午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