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王左侍郎冷哼了一声,可到底没再继续挑衅下去了。
冯卢氏拍了拍一直维护着她的冯广堂的手背,才继续说道。
“罪妇并没有收留郑三元,虽然郑三元的父亲的确对罪妇的父亲有恩,可罪妇眼下毕竟已经是冯家的主妇,断没有让冯家替卢家还恩情的道理,于是罪妇典当了自己的一些嫁妆,将典当所得,还有罪妇一处嫁妆铺子的地契都交给了郑三元,希望他能凭此在京师安身立命。”
“一开始,郑三元的确认认真真地经营着铺子,可他很快就被人勾着染上了赌瘾,一开始还只是拿铺子里的流水去赌,后来变本加厉,把货物甚至把铺子都拿去做本,可很快也输的一干二净。”
“那个时候,郑三元再次找到了罪妇,希望罪妇能予他一些资本‘周转’一二,但是罪妇早就派人将郑三元的近况都打听清楚了,自然不会相信他所谓‘生意惨淡’的借口,于是直接拒绝了郑三元的要求。”
“想来也是那段时间,郑三元知晓了罪妇的儿子成为蓝翎侍卫的统领一事,便和当日那群诱他沾染赌瘾的地痞无赖一起,在京城内打着广儿的名号作威作福。”
“此间内情,吾儿的确不知,却因为在事后听过罪妇说起此事,准备将郑三元的罪责一力抗下,以此来偿还当年郑三元父亲的救命之恩。”
“可此事,的确和吾儿,和冯家毫无关系,一切都是罪妇的过失,恳求天恩浩荡,若有任何罪责,请让罪妇一力承担,但求赦免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