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花牙摆摆手,如同赶苍蝇般。
大约一刻钟后,钟少柯火速赶到金丰台球室。
台球室的卷闸门被放下,已经歇业。
“咚、咚!”他抬手拍门。
“谁?”里面传来阿华的声音。
“我,阿狗。”
只听哗啦一声,卷闸门被推起半截,钟少柯弓腰钻进去。然后又是哗啦一声,门被关死。
与此同时,日光灯亮起。
售卖酒水的吧台后面,正站着一人,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以及两只玻璃杯。他笑了笑,斟好酒水。
“龙哥!”
钟少柯瞬间就撒了猫尿,如果说他人在江湖漂,有什么难忘的岁月,那就是和龙哥在一起的日子。
那时,兄弟才是真的兄弟,是能为你两肋插刀、为你挡风遮雨的。而不是嘴上说说,然后背后捅一刀。
他犹记得,那年他砍了一个不该砍的人,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而他留在港城十死无生,是龙哥偷偷给他找了船,送他到外地避难,临时还给了他一块劳力士表。
那时的龙哥还没有上位。
“阿狗,这些年辛苦了,来,咱们兄弟碰一个。”
杯起、杯尽。
俩人虽然时常照面,却无法相认,甚至是互相仇视。个中滋味有多痛苦,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着实寒暄一阵后,才开始转入正题。
“龙哥,什么时候宰了花牙那个神经病!”
“很快。”飞龙拍着他的肩膀,笑了笑,“你也别太心急,花牙能混到如今的地位,总归有些能耐,别让他看出破绽。我先问你,他最近是不是绑了一个姓郭的人?”
钟少柯诧异,“龙哥,你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花牙下了禁口令,正处于风口上,他也没来得及传递消息。
“具体情况稍后再说,我问你,那个人现在怎么样?”
“很好。花牙有求于他,暂时对他很客气,但我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要下手。这个姓郭的人,背景不简单。”
果不其然。飞龙心想。
“他准备带郭先生上赌船?”
“郭先生?”钟少柯惊讶地望向飞龙,问,“龙哥,你跟他?”
飞龙摆手道:“我跟他没有直接关系。不过就像你了解的情况一样,这个人背景很不简单,他毕竟是在我的地盘上被绑的,已经有人找上我,如果处理不好,我也有麻烦。”
“啊?”
“怎么了?”
钟少柯猛地甩了自己一耳光,一脸羞愧道:“龙哥,我对不起你!”
飞龙疑惑。
“这个人之所以被绑,归根结底,还在于我。”当即,钟少柯便将事情原委,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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