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民流离失所,最终不论是哪个国胜出,吃亏的必定会是他们西国。
姚菲权衡在三,在朝堂上便发言道:“各位,与其讨好南越国,不如讨好南阳国,我们西国不如认降,也好过作为两国征战之地,白白让这两国都占了西国的便宜。”
西国朝堂的臣子也是毫无骨气,不论是向南阳称臣还是对南越称臣,对于落后的蛮荒小国都是一样的。
……
远在西北城的夏初尘整整练了五日的内力,才恢复了大半,气色终于好看了起来。
念念也终究闲不住了,满西北城的玩闹。
在西北城里遇到了不少同龄的玩伴,千户家的女儿也有阶级,可到底是武将家的小女孩子,对外是爽朗的,即便有阶级观念在,也都是大大咧咧地直爽性子。
念念在西北城之中收获的小同伴不比在药山里的少。
城中也渐渐的有了一个传言,即夏初尘是祁东桑的外室,而念念是祁东桑的私生女儿。
夏初尘足不出户练内力,念念恣意潇洒又不肯说出自己爹爹是谁来,自然被人当做了是外室与私生女。
这日里,由徐韵怡做东办了一场宴会,世家风.流,哪怕前方尚且有战事,徐韵怡也能找到祈福的名头办宴会邀着西北城之中各达官贵族以及各县城里的千户家眷来参宴。
院子里,念念与刚认识的李蝶儿小姑娘一起在园子里玩着秋千。
徐韵怡走上前,拉过念念的小手儿,领着她到一众夫人跟前。
这夫人间不乏比徐韵怡年纪大的,但对徐韵怡是捧着的,祁东桑是太子唯一对外承认的太子党,在朝堂之中是一等将军,武将之首,这些西北城里的武将夫人们哪敢不捧着徐韵怡。
“我家将军不常来西北,我也很少来西北了,这念念就是我们祁家的孩子,尔等莫要在背后胡乱说些什么私生女外室的,让念念这孩子听了倒伤怀。”
“祁夫人真是大度呐,这祁姑娘长得真像祁将军。”
徐韵怡这话就等同于承认了念念是祁东桑的女儿,也就是祁东桑的私生女。
在屋中练功的夏初尘用内力听到这话,差点岔了气,她原以为她不出房门不必解释这些,谁曾想徐韵怡真够大度的。
夏初尘仔细一听,也听到了其中的有两人的议论声。
“听说这位祁将军是四大家族祁家的庶出旁支,而这位祁夫人那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小姐,当初是被人算计之后才嫁给的祁将军。”
“啧啧,世家女子都这么不痛快,若是我家那将军胆敢将外室领进主院里住着,还拿个私生女出来打我颜面,我定与他不死不休。”
“祁夫人哪里那么泼辣,说来说去也是不在意罢了,在我们眼中祁将军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殿下跟前的红人,在世家人眼中就跟我们看街角乞丐似的,处境已经那么差了,也无外乎再差点了,终归在祁夫人眼中自己已经是一个笑话了。”
念念再一次遭受了一群贵妇的毒手,脸蛋被搓的通红。
“你们会不会弄错了?念念这么好看,哪里像祁叔叔了!”
在南宫念眼中,每次来东宫总要逗她哭的祁东桑一点都不好看,跟她爹爹比可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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