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他跟沉央之间的事,两人共同生死这么多年,岂是这些人说改变就能改变的了的?
他们跪着,冯夜白就坐在台阶上,这时候一点儿皇帝的架子都没有了,就那么坐着,看着就像是跟他们闲话家常似的。
“朕可以没有你们,朕可以没有皇位,但是皇后不能没有。”面前跪着的是哪个大臣他没心思过问,把人家的乌纱帽摘下来,扫扫上面的红色穗子道,“你们最好在心里祈求皇后平安无事,今儿你们来了多少人朕都记住了,若是皇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朕第一个就那你们开刀。”
言罢又笑起来,唇角微微上扬,笑的高深莫测,“你们心里不是已经认定朕是昏君了吗?那到时候朕就昏一个给你们看看,朕不好过,那你们这些自诩忠臣劝谏的人也别想好过。”
这些人被冯夜白吓得簌簌一颤,“皇上,您一定要三思啊,皇后娘娘固然重要,可您跟江山社稷更重要啊,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怎能为了皇后一人,就置于江山于不顾,置天下百姓于不顾呢?”
冯夜白把方才从他头上摘下来的那顶乌纱帽又重新扣回去,手比划成手刀在他脖子上比划两下,“朕就是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又如何?对我来说,这天下苍生都不如她一个!”
那人心里寒的发虚,可想想自己身后还有那么多人,又很快冷静下来,“微臣所言句句肺腑,望皇上能好好儿想想微臣的话,千万不能因为一人就不顾大局!”
冯夜白越是不想听,越是讨厌听,他还就偏要说,不止要说,还越说越离谱,平白给冯夜白攒了一肚子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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