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如果能重生(三五) 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
苏姑娘的事情,便是余语凝无意打小报告,也瞒不了皇帝他们。
敢在女儿的满月宴上抢儿子的秋千还想打人?
活腻歪了简直。
好心情被打扰到了皇帝当即就表达了不悦,中心思想就是你苏国公府既然不会教养子孙,那就由朕来代教。
苏国公乍一听自家女儿干了件这么蠢的事,当即就冒了冷汗,连忙谢罪请罚,哪里还敢求情。
见苏国公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罚也领了,这怒也就消了。
同时,皇帝也注意到这件事情中赵彦钺的表现,对他也表达了一定的赞许。
这个儿子虽然不是自己所期盼的,但是有能力还知道保护弟弟,他自然不吝于奖赏重视,仅是对一个臣子的重视。
赵彦钺感觉得到皇帝对自己并没有什么父子之情,奖赏自己也不过是因为保护了他心爱的小儿子。不过也无妨,他本身也并不在意皇帝对他是否有微弱的父子之情。
赵彦琮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这么些年,他深刻明白了什么叫做“感情是相处来的”,皇帝对赵彦钺他们并不上心,自己改变不了皇帝的感官,能做的就是做好兄长应做的事。
满月宴结束之后,赵彦钺便要起身回军营,赵彦琮亲自相送。
“大哥,送到这里就好了,快回去吧。”
京城外,赵彦钺牵着马站在城门口,对赵彦琮道。
赵彦琮微微一笑,感慨道:“自打你去了军营,咱们兄弟俩便要搁上许久才能见上一面。”
赵彦钺神色微愣,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来。
“不过看到你这样能够独当一面,为兄很是高兴。你在军营的事,为兄都听说了,做的很好,我为你感到自豪骄傲。”赵彦琮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宽慰自豪。
赵彦钺脸上的喜悦愈发明显,狠狠点头,做下承诺:“大哥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哥的期望。”
赵彦琮:“对于你,我一向书放心的。不过阿钺,再拼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万不可像之前那样不要命的去拼,我让你来军营是锻炼你自己,可不是要你玩命的。”
想起之前听人传报,说赵彦钺在一次训练中过于拼命,险些废了一条腿,气的他差点儿连夜把人给拎回来。还好理智拉住了他不理智的行为,让人带了太医去专门诊治,这才还能在他跟前嬉皮笑脸。
赵彦钺面色讪讪地听赵彦琮训斥自己,心中除了让大哥担心而产生的愧疚之外,更多的是开心。
“知道了大哥,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可还要留住命去保护赵彦琮赵彦则他们呢。
叮嘱地差不离了,赵彦琮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吧,免得天黑赶路。”
赵彦钺:“嗯。”
……
赵彦琮奇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忘了说吗?”
赵彦钺犹豫不决地道:“苏国公府的事,会不会迁怒到余表姐身上?”
赵彦琮笑了笑,道:“怎会。且不说表姐只是出言警告,并没有真的责罚那苏姑娘。再者,那苏姑娘本身就做了错事,苏国公府所领之罚合乎律令,本身就挑不出错来。何况,就算真对表姐不满,他们有那个胆子说吗?”
自然没有。
苏国公府虽是国公,但已经落没,而余家却是百年世家,底蕴深厚,更不用说出了个得宠的余皇后以及太子外孙,要不是余家淡泊名利,怎么着也能有个爵位在身。
想去问余语凝这个余家唯一嫡姑娘的罪,真是不知要有几个胆子。
赵彦钺听罢有些怔愣,而后似是有些不理解地喃喃自语:“那她为何……是……我……?”
赵彦琮:“嗯?你说了什么?”
赵彦钺猛地一摇头,抿着唇瓣绷着脸,一瞧就是很紧张的样子:“没什么,那大哥,我就先走了。”
说完,行了一礼之后便跨上马,聪赵彦琮的视野中离开。
赵彦琮兀自失笑地摇了摇头:“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满月宴过后没多久便是年关,恰好余皇后也出了月子,便着手准备年宴的事情,余老夫人担心女儿太过操劳,有心想帮衬着一二,但是被余老太爷给阻止了。
“阿阮虽然是你我的女儿,但她更是皇后,是天下国母,君臣有别,留人帮衬便好,你我还是少出面。”
余老夫人明白其中利害,眼眶微红地叹道:“只是苦了我的阿阮。”
余皇后执掌后宫多年,操办大大小小的宫宴上百,对于年宴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宫宴上,余皇后盛装出席,尽显国母风范,而宴席间,皇帝处处照顾着余皇后,眼神动作之间的小心呵护那可是瞒不得人的。
帝后琴瑟和谐,是众人所喜闻乐见的。
过了年,余家一行人便要启程回玢焉去了,余皇后万般不舍但也不忍父母远离家乡,只好含泪亲自相送。
“阿娘,阿凝留在我身边不好吗?我定拿她同阿曦一样看待。”余皇后握着余老夫人的手,眼神不舍地看了眼余语凝。
对于这个孩子,她一向是喜欢满意的,就算不嫁给赵彦琮,她也会尽心在京城中挑出一个德才兼备的好儿郎来。
余老夫人道:“阿凝到了议亲的年纪,此刻回去便要开始商量婚事。你嫂子不愿女儿远嫁,我亦是舍不得阿凝远离他乡。”
余皇后思及自身,便只好作罢,“若是阿凝的婚事定了,家中可要传信给我,我也好送上一份添妆。”
余老夫人笑道:“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那厢姐弟俩也在互相告别。
“记得好好念书,不可骄傲自满荒废学业。”余语凝叮嘱道。
余泽轩却是哭笑不得:“阿姐,你来这许久也瞧见了,我哪里有荒废学业。”
余语凝道:“阿姐自然是知道,这不是还是不放心吗。”
顿了顿,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压低声音嘱咐道:“阿轩,考不考的中进士,入不入不得三甲,对咱家来说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阿姐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就好。”
余泽轩奇怪问道:“阿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余语凝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笑道:“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只要记得爹娘还在家里等你回来就好。”
告别过后,余家一行人便返回了玢焉。
开春天气暖和,路上冰雪也开始化去,路也算比来时好走了些。
到了三月,未央宫中收到余家来信,说一行人平安到家,几个月来一直绷着心弦的余皇后总算放下了心。身边的小婴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伸着小胳膊挥舞起来,拉回余皇后的心神。
“阿曦,你外祖父他们已经平安到家了,你开不开心啊?”
顿了顿,余皇后忽而眉头皱了皱,有些烦闷地低喃:“奇怪了,怎么总觉得有种不安呢?”
六月,北方大旱。
四月以来,北方便没怎么下过雨,六月份更是滴雨未见,城郊的河流湖泊的水位下降了几乎一半,多数地方更是颗粒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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