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百零一章往事(一)  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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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猫?

还是落水的小花猫?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说她的呢。

余织阮拎着湿漉漉的裙摆,扭身看去,只见貌美少年悠闲地依靠着庭院中的大树,夕阳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镀了一层金光般耀眼夺目,衬得那张面容如仙如画,不似人间人。

琉箬从未看到过如此好看的人,简直就像天上仙、林间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到底是谁?这是我家,你怎么在我家的?”

余织阮细眉一扭,扬声逼问道。

少年慵懒地慢悠悠道:“哦,原来你就是余大姑娘余织阮,与我想象的颇有些不同呢。“

余织阮当场就想呸他,“你谁啊你?”

“都说余家家学深厚,乃是簪缨世家,还以为余家人个个都是知书达礼之人,可如今看来,是我高看了呀。”

余织阮瞪大了眼睛,脸颊都气的鼓起来。

这厮也敢!

“知书达礼是要分人的,对于有教养的我自然是以礼待之,可是对于无赖之徒,却是不用以礼相待,反正也是对牛弹琴!”余织阮振振有词地说道,一双杏眸中带着挑衅神色,与大家闺秀着实不一样,更加鲜活,也更加有趣。

少年长长地“哦“了一声,意味不明地弯了眸子,道:“原来,在余大姑娘的眼中,我就是个无赖之徒?”

余织阮轻哼一声:“知道就好。”

闻言,少年轻巧地勾起一边唇角,像是恶作剧得逞了一般。

余织阮顿时心里一咯噔,刚有疑惑,就听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阿阮,不得无礼。”

余织阮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转身看去,就见余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垂花门后,身边还站着明显生气了的余夫人。

这厮害我!

余织阮在心中发出一声哀叹。

“阿爹,阿娘,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余织阮蔫蔫地问道,语气轻飘飘的,同先前那般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

余夫人脸色难看的看了眼女儿半湿的裙角,不用猜也知道她这一下午干什么去了,加之刚刚余织阮那般不客气的言论,余夫人没有逮着她罚抄都是看在有外人在给她留个面子。

“还不回院子换一身去,这样如何见客?让人笑话。”余夫人低声呵斥道。

余织阮乖乖地应了声,悄悄扭头看了过去,瞧见对方眼中明晃晃的幸灾乐祸,险些气了个仰倒。

这人果然就是故意的!

故意诱导她说出那番话,好被自家爹娘听了个正着,不用他出手,她爹娘就会出手让她知道什么事礼义廉耻!

太卑鄙无耻了!

余织阮越想越生气,拿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拉着琉箬向二老告退,急匆匆地离开。

等余织阮走后,余夫人心中微微一叹,而后对少年道:“小女无状,冲撞了太子殿下,望殿下见谅。”

太子在余织阮走之后就收敛了眼中的多余神色,谦虚有礼地道:“夫人客气,令爱活泼可爱,无妨。”

余夫人见他并没有追究的意思,便暂且放下了心。

这边,余织阮一回到房间,琉箬就着人拿了干净衣服给她换洗。

“姑娘认识刚刚那位公子?什么时候的事?”琉箬一边帮着余织阮换衣服,一边问道。

不提还好,一提余织阮就是满肚子的火气,没好气地道:“就今儿下午不是走散了吗,正好遇见了那个讨厌鬼。我不过就是觉着他好看,多看了几眼,结果呢?跟我要占他便宜似的。你说这是什么人?姑娘我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么?说的我多么不矜持似的,真是白瞎了他那张好脸!”

琉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惊道:“居然是这样的吗?”

余织阮狠狠点头,继续道:“你刚刚也看到了,那人分明看到了阿爹阿娘,还故意引我说那番话,分明就是想要阿爹他们罚我,你说我跟他什么仇怨要这么害我?!真是想想就生气。”

可是……好像是姑娘你先开的口吧?

琉箬有些不确定地想着,不过看见自家姑娘还在气头上,特别识趣地闭了嘴巴。

“看老爷夫人的态度,那小公子好像还是个贵客,不会因此冲撞了耽误老爷什么事吧?”琉箬有些担忧地道。

余织满腔怒火顿时歇了一半,只是倔着脖子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好了,否则,也太没气概了!”

可是就那般恶劣的行为,也不像是个有气概的人能做的出来啊?

琉箬悄悄地叹了口气,将余织阮的头发打散了重新梳。

余家嫡脉历来人就少,到了余织阮这一代也不过就是俩亲兄妹外加一个堂兄。老夫人走的早,整个余家正经主人也就只有五个,接待贵客的话,有余老爷他们三个在,自然是不用这个一见面就怼起来的余织阮上。

而到了晚膳时,余织阮以为应该没自己什么时,前院传了消息,让余织阮跟着过去。

余织阮一肚子疑惑。

明明这种场合应该没自己什么事才是,喊自己过去干什么?充当花瓶摆设?

快到宴厅时,余织阮瞧见了余灵枢在路口等着,好奇地问道:“二哥?你怎么在这儿?不应该在里头吗?”

余灵枢见她来了,先是拉着她到了一边隐蔽处,让琉箬和身边小厮注意过往丫鬟仆人。

见余灵枢这般神秘,余织阮更是好奇了,“二哥你这是做什么?”

余灵枢严肃地看着余织阮,问道:“阿阮我问你一件事,需得老实回答我。”

余织阮见状,便点了点头,“二哥你问,我老实回你。”

“你和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么龃龉?”

哈?

余织阮有些怀疑自己失聪了,“你说谁?太子?我能和太子起什么龃龉?”

她见都没见过,上哪门子有矛盾去?

余灵枢眉头一蹙:“当真?”

余织阮笑了:“自然是当真,二哥,你没事吧?我不要命了吗?去跟太子起龃龉?人家太子还不知道我谁呢。”

余灵枢眉头一抽,道:“那可不一定。”

“好了二哥,你就是要问这件事吗?问完了就进去吧,免得阿爹要派人找我们,对了大哥在里头吗?”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余灵枢的衣袖往宴厅走去。

“在陪客人说话。”

一提及这个客人,余织阮眼中就滑过一抹不耐烦。

“二哥 ,这个客人到底是何方人物,瞧着这么年轻,阿爹好像很重视似的,难不成是阿爹看中的弟子?”

余织阮随口一道。

余灵枢道:“正是。”

余织阮:“什么?”

余灵枢道:“贵客便就是太子殿下,是特意来拜叔父为师,陛下特准许殿下在玢焉住上三年同叔父学习。在这三年间,为了方便就住在府上。一开始听闻你和殿下有什么冲突时我还担心,现在听你那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毕竟是……阿阮,你怎么了?”

怎么了……

余织阮几乎石化地停在原地,欲哭无泪地道:“二哥你说什么?贵客是谁?”

余灵枢疑惑道:“太子殿下啊。”

宛若被万箭穿心一般,余织阮抬手捂住了胸口,深吸一口气,艰难道:“那,可能,或许,我和太子殿下之间,的确,结了梁子。”

余灵枢呼吸微微一滞。

与太子结下梁子,还不止两次,她可真是太有能耐了。

余织阮苦中作乐地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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